接着杜安凯也出现,黎益川保镖按着他肩膀将他压在地上。
秦意浓听到杜安凯吃痛闷哼声,大概是被打。
黎益川阴沉地问:“她在哪里?”
秦意浓个弱女子能安生好几年,没有早早沦为他人床上玩物,多少有杜安凯在待价而沽意思。就像古代青楼女子,越是头牌就越要将养几年,吊足大家胃口,第次才能卖到好价钱。杜安凯在物色买主,黎益川就是那个他梦寐以求买主,财大气粗,掷千金,有权有势有地位。
杜安凯想用美人巴结黎益川,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悔得肠子都青,求饶道:“不知道啊,黎总你放过吧,真什都不知道。”
提前醒过来。
她醒在间完全陌生房间里,身下是柔软大床,男人手指冰凉,呼吸也是冰凉,如同吐信毒蛇,阴冷入骨。
黎益川娘胎里出来就带病,身子骨不好,毫无防备之下直接被秦意浓从身上掀开。
秦意浓说:“从小干活,力气比普通女人大很多,黎益川则比般男人弱很多,但到底也是个男人,们俩在房间里扭打起来,他占上风,牢牢地扣住肩膀,狞笑着,志在必得。手到处乱抓,不知道摸到个什东西,可能是烟灰缸之类,砸破他头。”
血很快从黎益川短发里渗出来,他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双目紧闭,就像死样。
黎益川显然没什耐心,他扬着手落下来,拳脚雨点般落在杜安凯身上。
开始还能听到杜安凯哀求和痛吟声,后来声音越来越弱,竟什都听不到。
眼泪和鼻涕因为恐惧流下来,躲在衣柜里秦意浓不敢用手擦,只能不断地睁大眼睛,竖起耳朵,不敢错漏外面丝毫动静。
黎益川:“把他给弄醒。”
杜安凯声音又出现,奄奄息
秦意浓手脚发软,手里抓着烟灰缸“咚”声砸在地上。她连滚带爬地过去探下对方鼻息,还有呼吸,没死。秦意浓抹把眼泪,开始盘算怎逃出去。
那天晚上记忆都是混乱,兵荒马乱,生死线。
秦意浓很多细节记不清,只记得最后她躲进衣柜里,牢牢地抓紧手里金属衣架,眼睛眨不眨地盯着缝隙里透出来光,还有光里晃动人影。
黎益川捂着流血脑袋醒转,把他亲信叫进来。
黎益川什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他挥开给他包扎伤口医生,怒不可遏道:“把她给抓回来,废她手脚,看她拿什反抗!妈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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