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眼神里罕见地出现丝迷茫和怅惘。
她预想好结局,但人生不是故事书,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结局。
韩玉平瞟她眼:“你心情不好?”
秦意浓打起精神:“没有。”
韩玉平直男推理道:“和……吵架?”
唐若遥副魂不守舍样子,秦意浓细思量便猜到她脑子里在转哪些小九九,为免自己被她情绪影响,晚上难熬,秦意浓起身去韩玉平那儿。
韩玉平对着回放,眼珠瞪圆,看得仔仔细细。
秦意浓抬手摸下仍在发烧耳垂,问:“这镜过?”
韩玉平不答。
秦意浓站在她旁边起看,良久,等到韩玉平两个字:“过。”
从凉,到热。
秦意浓在她怀中无力抵抗样子,她迷离双眼,想抓紧什却什都抓不住手,最后只能无助地揪着她衣料。
如果现实里秦意浓也……
唐若遥心脏重重地跳下。
秦意浓久未等到动静,转头不耐道:“愣着干吗?”
两人对视眼,各自心情微妙。
关菡神出鬼没地出现在秦意浓身后,手里拿着张干净纸巾,平淡道:“秦姐,擦擦耳朵。”
秦意浓自然地低头,将耳朵凑到她手旁。
唐若遥胆大妄为地截住关菡手,连纸巾并抽走,神情自若道:“来吧,秦老师。毕竟这是弄,有责任。”
秦意浓被她这声“责任”震得两耳轰鸣,险些当场失聪。
秦意浓松口气。
甜蜜戏如今拍场便少场,对秦意浓来说是个好势头。和唐若遥起拍戏,起在剧组生活,是她生命里少数美好经历之,但梦境再美好,也会有清醒天。
她直留存理智,近乎冷漠地等待着那天到来。
离杀青还有个月多点儿,转眼日程便过半。
到时候会怎样呢?
唐若遥愣愣地回视她,神情怔忪。
秦意浓皱眉:“关菡。”
关菡快步上前,手里变出张新纸巾,替秦意浓擦耳朵。
唐若遥悔得肠子都青。
什时候心猿意马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
她是什狗屁道理?胡说八道十级专家吧?
秦意浓没回答,唐若遥就擅自将纸巾挨到她耳朵上。
秦意浓耳廓小巧,耳垂若玉,光耳朵也能在众耳里脱颖而出,封个“耳美人”。但唐若遥全然没有欣赏心思,因为此时秦意浓整只耳朵都是红通通,而且晶莹地泛着湿润水光。
那光是什?自然是唐若遥先前拍戏时候舌尖所到留下痕迹。
唐若遥不自觉地跟着回忆起方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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