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和她说话吗？漂亮姐姐声音也好好听！”宁宁在得寸进尺
边缘试探。
“不可以。”
小朋友耷拉下耳朵。
秦意浓三两句哄她去睡
，自己净过手后拉开抽屉，取样东西出来，回想着唐若遥方才动人背影，和晚上拍四条吻戏，闭目沉沦。
***
秦意浓把后置摄像头调回前置，声音
并放出来，问宁宁：“看够吗？”
宁宁脸蛋红红，点头如捣蒜。
“漂亮姐姐好好看！”小奶音感叹地说。
有眼光。秦意浓眉眼间掩不住笑意。
“真人比……”镜头里好看多。秦意浓顿顿，把话咽回去，催她，“看完能睡觉吗？”
秦意浓趁机拿下手机，瞄眼视频里秦嘉宁，秦嘉宁眼睛正眨不眨地盯着唐若遥背影看。
唐若遥亦是刚冲过澡，只套件雪白浴袍，因着个子高挑，下摆只垂落到膝盖以上，双比例匀称修长白腿，走动时在浴袍下若隐若现。
更别说扎得丝不苟系带勒出把曼妙细腰，背影摇曳生姿。
秦意浓皱皱眉，伸手把盖住摄像头。
突然黑屏宁宁：“？？？”
浅浅梨涡，将房门从里打开。
“秦老师。”她端方自持地点头问好，“有什
事吗？”
秦意浓只手拿着手机，扣在胸前，见到她出来，人往后退两步。
唐若遥：“？？？”
秦意浓假装左顾右盼下，后置摄像头顺利将唐若遥左右都拍进去，再稍微走进点，但距离还是保持在正常交流范围外，若无其事道：“是来问你，吹风机用完吗？要洗澡。”
条走廊之隔对面房间。
唐若遥在深夜备忘录
“还不困。”秦嘉宁意犹未尽。
“你不困困。”
“那妈妈你睡睡吧。”宁宁乖巧地问，“以后还能见漂亮姐姐吗？”
秦意浓让她见这面——虽然是间接——但无疑给她吃颗定心丸，看来妈妈不是做奇奇怪怪事情，有份正经合法工作。
“有空话就让你见见。”
唐若遥将吹风机交回来：“谢谢秦老师。”目光有意无意扫过她扣在掌中手机。
“不客气。”秦意浓牢牢地遮住摄像头，丝缝隙也不留。
“晚安。”
“晚安。”
***
唐若遥看着秦意浓身上整洁睡袍，还是她披散在身后乌黑柔亮长发，扬扬眉。
不是洗完吗？
秦意浓清清嗓子，本正经道：“年纪大记性不好，怕明天忘记来拿。”
唐若遥眨眨眼，说：“好。”
旋即回去拿吹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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