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韩玉平把烟掐灭
，说，“老林也是这
跟
说
，当时觉得他说大话，现在看来，再过个十年二十年，未必不能接你班。”
秦意浓闻言偏过头，冲他意味不明地望眼：“当着面说这话，韩导您觉得合适吗？”
韩玉平笑：“就是当着你面才会直说。”
秦意浓既有事业心，又没有事业心，在外面左右逢源，其实内心非常独，并不在乎是不是有新人超过她，她活在她小世界里，她朋友和敌人都是自己。
秦意浓跟着笑，她懒懒地调整下坐姿，朝唐若遥方向抬抬下巴，漫不经心语气道：“那就让们拭目以待她精彩表现吧。”
唐若遥斟酌下，点点头：“有。”
“也算是经验吧。”韩玉平说，“
会儿衣服就不用脱，你就躺那儿，想想你以前做梦感觉，把当时感受全都表现出来。”
“嗯。”
“有喜欢人吗？”韩玉平又问。
唐若遥忍着再次往那边看冲动，仍然撒谎说：“没有。”
能帮着转圜下。
唐若遥第次巴不得她赶紧回酒店。
她个人在床上演那什戏，秦意浓在旁边看，想想她耳朵都红得快滴血。
但秦意浓表情非常正直，甚至搬把椅子，挑个最佳席位观看。
韩玉平顾及着唐若遥年纪小，这方面经验薄弱，怕她脸皮太薄，意思意思地做个清场，只留下必要工作人员……和个看戏秦意浓。
韩玉平露出个饶有兴致表情。
秦意浓
韩玉平捏捏眉心，颇为苦恼，直男叹气道：“没有就没有吧，要是拍个异性恋还能让你临时喜欢喜欢对方，对秦意浓就没办法，也不能强拗性向。”
唐若遥默默地心想：这个真能。
韩玉平又提提她什时候该喘几声，什时候该仰脖子，让她去旁酝酿情绪去。
韩玉平点根烟，坐到秦意浓身边，瞧着角落里专注调动情绪唐若遥，眯眯眼，吐出口烟圈，说：“这小孩儿还不错，算可塑之才。”
秦意浓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下，挥挥飘到面前烟雾，淡道：“就是经验上欠缺点，还要锻炼。”
韩玉平老皮老脸，大风大浪都见过，特意将人叫到边，只用两个人能听到声音，本正经地问唐若遥：“有过这方面经验吗？”
唐若遥下意识往不远处秦意浓方向瞅眼。
韩玉平啧道：“说话，你看她干什？”
唐若遥咳声，撒谎道：“没有。”
韩玉平也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继续问：“有做过类似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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