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孙王低头和猫说话，神色温和：“你年纪大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吃。听话，啊。”
秦秾华道：“王上和王后如此疼爱这只猫，想必是养不少年吧？”
乌孙王爱怜地摸摸正攀着长桌凝视烤全鸡
狮子猫，说：“有十年，原是
送给王后生辰礼物——你还记得
？”
他转头看向身旁女子，眼中仍带着爱怜。
“记得。”王后平静道。
她状若随意，锐利目光却牢牢锁着秦秾华脸上面纱。
“……吃。”
秦秾华向面纱伸出手。
台上两道目光射来，王后目不转睛，乌孙王因王后注意而跟着朝她看来。
秦秾华取下面纱，轻轻放于桌角。
“你有何问题想要问天吗？”
“民妇和夫君刚在乌孙落脚，听闻大朔要攻打过来，敢问……两国是真要交战吗？”
“是真。”乌孙王叹口气：“本王已命国内整军备战，你们平民，也多储些防身武器好。”
“民妇没有其他问题……”
“既如此，那就开席罢。吃不完让你带走。”乌孙王道。
……招工地方都不收胡人，和夫君在金雷找不到事做，只能背井离乡，去别处看有没有机会。”
“你见过大朔长公主吗？”
秦秾华低下头：“……民妇见过。”
台上没有回声传来，秦秾华只能继续说道：
“长公主时常组织施粥，对和夫君这样胡人，也不区别对待。”
乌孙王又摸两下，接着将小秾
“民妇面丑，冒昧……”
面纱下刻薄寻常面容让王后收回目光。
她转过头，对正在喂食小秾华乌孙王道：“王上，毘汐奴今早吐黄水，别喂她。”
“是吗？那就不喂。”乌孙王从善如流，放下刚夹起
片蒸牛肉。
小秾华扒着乌孙王手臂，不满地喵喵叫着。
秦秾华等片刻才摸上桌上银箸，她悄悄抬眼，正好见到乌孙王将银色小叉上块香瓜送入揭开面纱王后口中。
……是辉嫔。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正见到，秦秾华还是不免心中惊。
虽然她只眼掠过就立即低头，但视线还是和王后眼神在短暂刹里相撞。
王后漫不经心道：“你不吃吗？”
乌孙王忽然开口：“她既还能施粥，可是身体还好？”
“……民妇隔得远，看不清楚，但应是尚好。”
王后重新开口：“你从金雷来，可知长公主失踪事？”
秦秾华拘谨摇头：“民妇出金雷，才从旅人口中得知此事。”
殿内沉默半晌后，乌孙王看眼失去兴趣王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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