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来出手。”他说：“让你伤心
人，狗彘不若，
若移情别恋，自己提头来见。”
秦秾华不再说话，低头吻住他嘴唇。
她想驯养
只狼，驯到最后，究竟是她驯养
狼，还是狼驯养她，不再重要。
她曾花很多时间来否定她灵魂深处悸动。
世上万千个人，她谁都不靠也能保持坚强，但万千个灵魂里，只有人让她敢于袒露脆弱。
她在他身上嚎啕大哭，眼泪几乎把他淹没，秦曜渊眼前像是蒙层水雾，他努力压下哽咽正在往外冒头。
“别哭……”
他扶起她泪水狼藉面庞，亲吻她泪眼。
他声音在抖，他吻也在抖。
“没有心仪过别人。”
落到她脸上，在她含着泪光双眼上轻轻摸。
“……别哭。”
他沙哑破碎声音叫醒她泪腺，她猛地支起上身，呆呆地看着睁开双眼少年。
眼泪如断线珠子，接连砸在他脸上。
秦曜渊目光往支起被子里看眼：“……这里是极乐天堂？”
她不会再欺骗自己。
她爱这个人，比自己更甚。
许久后，她哽咽道。
“你什
都不必做，也是第个心仪之人。”
他定定地看着她，眸光耀眼如星。
她每说个字，都在掉颗眼泪，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双眼亮得惊人。
“背叛人，没有好下场，你若寻花问柳，就阉你，你若移情别恋，就——”
他不太高明调侃不但没能缓解悲伤，反而叫秦秾华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脖子。
秦曜渊默默抱紧身上人，好会后，哑声道：
“你瘦……”
秦秾华个字也不想说，她只想好好哭场，把三辈子忍下所有眼泪，全在今夜都哭出来。
她不需要克制，不需要压抑，有他在地方，她根本没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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