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月整治,瓜州民心已尽在掌握,秦秾华开始民间走访,四处送温暖,每次慰问,都会恰好走漏消息,引来大批百姓围观。
从瓜州印刷发行真武解/放报被不同人携带着进入还未解/放十州,三五成群朔人等夜幕降临,躲在油灯下,低声下气拜托识字秀才给
“朕把‘万里路’赐给磨箴,希望他能懂朕苦心,不要再叫朕失望……”
众臣道:“……皇上仁德。”
……
脊椎骨制成“万里路”真行万里,于十五日后到节度使磨箴书房。
昆邪弈给磨箴送人骨脚踏,吓得磨箴当即给剩下十个州刺史写下亲笔信——十州联合,不计切代价也要镇压反贼!
只毛笔逗弄里边鹦鹉。
“皇上吉祥!皇上吉祥!”鹦鹉在笼子里支木棍上跳来跳去。
在几位军机大臣注视下,昆邪弈和鹦鹉玩会,脸上露出厌倦神色:“臭死,让它去冰桶里洗洗澡。”
“……喏。”
内侍提着笼子走到定窑白釉剔花莲花纹冰桶前,连鸟带笼按进冰块化半冰桶。
大大小小战斗在个月内发生几十场,失去城个没拿回来,反倒白白折十几万人马。
打到后来,十州组合起来乌合之众学聪明,打之前先探探对面那支军队是谁带领,若领头之人是个玄衣黑马少年,那甭想,有多快跑多快——每个州都想把硬骨头留给其他州,以至于十州联合军打个多月,打得真武军越来越大,自己人马越来越少。
为补充兵源,各地都在抓壮丁,许多走投无路朔人举家逃向真武军大本营瓜州。
秦秾华把安置流民事情交给成大任,他在金雷十三州长大,心思又缜密细致,能够更好地辨认谁是流民,谁是细作。
民心未定,秦秾华时间大多花在接见有冤有难百姓身上,她虽有胡名,但样貌像朔人地方更多,百姓们很快接受她,每日来刺史府鸣冤苦命之人数不胜数。
桶内发出鹦鹉凄厉惨叫,昆邪弈露出笑容,柔声道:“昭仪送鸡汤前,们说到哪儿?”
其中名大臣躬身揖手:“……回皇上,正说到磨箴不肯回京事。”
“对……磨箴必然是不肯回京,他若回京,朕就……”昆邪弈顿顿,眼中阴鸷闪而过,抬起头时又是张笑脸:“罢,临阵换将自古都是大忌,朕就再给他次机会。”
冰桶里声音渐渐没,内侍收回手,笼子重新浮出水面,只色彩斑斓尸体飘在其中。
昆邪弈叹口气,副无可奈何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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