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就像,bao雨下
“长公主放心,草民会在酉时之前准备出军帐。”
“参加军议人有和九皇子,以及先生和柴震,你们二人需带左右手出席。还请先生转告柴震。”
“草民领命!”
成大任离去后,栖音提着两桶水进来,她看着干干瘦瘦,力气却挺大。稳稳当当地将水转移到小浴桶里。
全商队只有秦秾华和小眉才能享用浴桶待遇,其他人都是个小盆解决切。
“这……两位殿下果然只是来调查情报?”
“如果只是调查情报,陛下何不派遣专业细作?”
成大任脸上愈发迷惑,他揖手道:“还请长公主解惑。”
“将军和军师已在先生眼前。”秦秾华笑道:“兵、粮、钱,何不就地而取?”
成大任震,当即朝天拱手道:“草民愚钝,还是陛下机深智远!”
“成先生快快请起。”
秦秾华亲自扶起长跪不起成大任。
成大任热泪涟涟,不住以袖擦泪,两鬓雪白头发让他更显憔悴疲惫。
观其外貌,谁能看出这是个而立之年人?
“金雷十三州中,凉州知府成闫抗夏最久,成闫忠肝义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最后凉州失陷,时也命也,怨不得成家人。成闫为民尽忠,为国尽命,为天下人臣之楷模,先生琴心剑胆,卧薪尝胆十八年,若大朔得以光复山河,先生就是立下汗马功劳第人!”
栖音倒完水后,犹豫地站在桶边,不知自己工作里包不包括服侍男主子沐浴。秦秾华看出她抗拒和窘迫,笑道:“你去门口守着罢。”
栖音如释重负,低头去帐外。
秦秾华刚要转身,少年已经从后将她环住。他低下头来,在她耳畔说话。
“说好,该收账。”
“谁跟你说好……唔——”
“还有事,需先生知晓……”
“长公主请说——”
“和九皇子身份如果过早,bao露,恐会在起义中引来大夏全力围剿,因此,想继续隐瞒们身份,等时局稳定后再昭告天下。”
成大任神色严肃,揖手道:“草民定守口如瓶。”
“想在傍晚组织场军议,还需麻烦先生准备场地。”
“草民惭愧……”成大任频频擦泪,眼眶通红:“草民忍辱偷生十八年,仍然没能摸清更多军机。”
秦秾华叹口气:“你做得已经比所有人都多,先生勿要妄自菲薄。”
“殿下……不知接下是何打算?”成大任渐渐平复情绪:“陛下派遣大军何时才来?”
“没有大军,只有和九皇子二人。”
成大任愣,失望之色流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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