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闭上眼，努力催眠自己，仍觉得不自在，她忍不住睁眼，和他直勾勾
视线撞
个正着。
他有
双胜过她所有收藏品眼眸，不必把玩检查，不用犹豫斟酌，只需眼便能叫她生出占有心思。
她强装
秦秾华低声道：“不知父皇如何……方正平咽喉中箭，若是……九原郡王只有他个独子……”
她说得支离破碎，无意识攥紧手心传来阵锐痛。
秦曜渊牵起她握在起拳头，指指地给她扳开。
秦秾华看着他穿过她指缝，和她十指相扣，然后伸出手，把她头按到自己肩上。
他什
都没有说，她眼前依然因少年温度阵模糊。
他缓缓道：“你看到……
有什不好意思？”
秦秾华花些时间才品出他言下之意。
弟大物博不起？
秦秾华忍耐到极限，怒声道：“你要是还不穿衣服，就去洞外睡！”
这声威胁比什都管用，少年磨磨蹭蹭地穿上底裤。
得烫人。
她声音不由软下来：“……你把贴身衣物穿上。”
“……热。”
他紧挨着秦秾华坐下，就像在梧桐宫时候样，恨不得人位置能坐上两人。
秦秾华还能感受到，他身上依然光溜溜。
入夜后，气温骤降，山洞外寒风呼呼地吹。
秦曜渊将靠里位置让给她，秦秾华犹豫片刻，老实躺进去。
自己身体自己最解，秦曜渊带伤睡在风口下会不会病情恶化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若是在洞口睡上晚，第二天她就能病到走不动路。
秦曜渊躺下后，长臂揽将她裹进怀里，秦秾华犹豫片刻，老实不动。
他热她冷，大女子能屈能伸，这时候还管什礼义廉耻，就当面前是人形热水袋。
其他衣服，他不想穿，秦秾华也懒得管。她从他脱下衣物里找块小，去溪边打湿后，绞出水来喂他。
秦曜渊喝几口，摇摇头，秦秾华会意，将湿衣服叠叠，敷在他额头上用作散热。
他温顺地靠在她身上，声音低沉道：“……这是什地方？”
她摇头道：“总归不是玉河府……玉河府地处平原，不曾听说有这样大峡谷。”
好会时间，两人都望着洞外空旷峡谷。
无比熟悉姿势，却因少层布原因，让她心里小鹿乱撞。
“你不会不好意思？”她咬着牙齿。
他沉默会，秦秾华以为他是知道羞耻。
没有关系，虽然反射弧长些，但知道羞耻就是好事。
她说：“知道就把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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