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他哑声道。
他最爱女儿没有看他。
她低着头,哑声道:“……儿臣罪无可赦,任凭父皇处罚。”
她态度,无言地表明她立场。
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张观火站出来,撩袍跪下。
“用个姐姐做诱饵,举除掉两个皇子……好狠心,好毒计,说他不是废太子儿子都不信……”
“废太子欲壑难填,心术不正,以致最后父子阋墙。他儿子又能好到什地方去?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想除怕不止是两个弟弟……为何长公主拿到密信就出这样事?依看,就连十皇子出事,都不定能和他脱离关系……”
“可谓人面兽心……”
秦曜安大吼大叫没能阻止帐内流言飞散,反而如火上浇油般,指责和鄙夷声音越来越大。
都和永乐公主年幼时习惯如出辙。”
他举高手中密信,以手指示意:
“像‘来’、‘救’等字,最后笔有回收趋势。微臣还记得,狐胡厉帝曾对微臣父亲有言,这是因为永乐公主喜爱蝴蝶,故意在此类文字上勾勒蝶翼缘故。”
“此事除永乐公主本人及其亲信,应该无人所知。除此之外,密信上文字斑驳,看着成书已久,凤印却鲜艳如新,使用印泥,应是狐胡虹膏无误。”
裴回话音落下后,帐内响起断断续续私语声:
“陛下,此事关乎国运,秦曜安既为狐胡末代公主所生,便是如今现存最后支狐胡嫡系血脉,若留他性命,便是留下巨大隐患,大朔必定不得安宁。”张观火在秦
“陛下……不是……安儿是们儿子,哪有做娘认不出自己孩子?他就是们孩子啊……”周嫔忽然向着天寿帝跪下来:“陛下……求求你,臣妾跪下求您,臣妾这辈子没有求过您……求求你,求求你……”
帐内无人开口,舒德妃别过头流泪,周嫔以头抢地,磕地砰砰作响,不到会额头便开始红肿。
天寿帝僵直地站着,看着,沉默着,面白如纸。
这是他最疼爱儿子,忽然变成堂侄,还是二十年前就本该飞灰湮灭堂侄。
他能说什?谁又允许他说什?
“仔细看看——秦曜安确和废太子有六分相似……”
“从前竟然没有发觉……”
“怪不得敢往朔明宫里送,长相全随父亲,也没有紫眼睛……”
“也亏得是狐胡亡,没有紫眼狐胡皇族连继承权都没有,加冠以后,笔钱就给打发出宫——好歹他还做几年亲王呢……”
“怪不得偶尔看他不对劲……原来是像废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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