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乌宝停下脚步,让秦秾华独自进御膳房。
御膳房人见秦秾华出现,热情询问她需求。她屏退旁人,亲自守着煮面水开。
看着水面上逐渐变多细密气泡,秦秾华心思飞回雷雨那夜,秦曜渊不适确是从雷雨夜之后开始。但什能伤他?辉嫔手下?如果是这样,为何他不向上官景福如实相告?
水开,沸腾水面就像她此刻纷杂思绪。
“那天是……是什时候呢?”乌宝困惑挠头,片刻后,眼神亮:“奴婢想起来!是下雷雨那夜!”
秦秾华若有所思。
“出来之前,结绿问什?”
乌宝愣,看他神色,秦秾华已经知道答案,她又道:“她问什?
“问上官御医和奴婢说什。”乌宝道:“奴婢什也没说。”
公主还没问,你好奇什!”
结绿撇撇嘴,刚要说话,秦秾华撩开门帘走出来。
“结绿,你在这里守着。乌宝,九皇子晌午想吃煮面,你随去后厨走趟。”
结绿和乌宝各自应声。
秦秾华往营地后方走去,乌宝谨慎无言地跟在身后。
秦秾华端着碗飘着葱花清汤细面走回帐篷时,少年枕着自己胳膊,歪趴在床上,只手垂下床榻,副等得百无聊赖样子。
她把瓷碗放到帐内木桌上,摆好木箸,能感觉到床榻上少年眸光直随她移动。
“过来吃面。”
“……你喂。”他懒洋洋道。
“面汤容易溅出,你过来。”秦秾华自己先在桌前坐
秦秾华低声应声,看不出神色波动。
眼见营地里专为皇室备菜御膳房就快到,乌宝忍不住道:“公主难道怀疑结绿心怀不轨……”
“不至于。”秦秾华面无表情,轻声道:“……但她定有什事情在瞒着。”
“那……要不要奴婢去打探二?”乌宝试探道。
“不必。她不会害——其他,再看看罢。”秦秾华道。
等到走出段距离后,她开口道:“说吧。”
“喏。”乌宝忙躬身行礼,将上官景福那里听来话低声转述。
秦秾华皱眉道:“你在九皇子身边服侍得最多,难道就没有发现什异常?”
“奴婢无能……九皇子不喜旁人近身,奴婢除每日进帐收拾打扫外,没有其他机会近身观察。啊——对!有天,九皇子夜里打碎个瓷瓶,奴婢第二天收拾时候,发现碎瓷片上都是血……但九皇子说他没事,奴婢见他双手也没受伤,就没往心里去。”
“你还记得具体是哪天?”秦秾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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