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眸子乌黑透紫,深邃似海。
她又等会,他没说话。
“……那就好。”她笑道。
魏弼钦事——
他始终没有说
“他可有起疑?”
“公主放心,燕王气上头,根本想不到其他。燕王虽然隐而不发,但想必心里已经恨惨穆氏。”
“恨才好啊。”
秦秾华放倒燕王棋子,轻飘飘道:
“狗咬狗,才有意思。收罢。”
去什地方。
就在这时,乌宝掀开帐篷帘子,跛跛地走进来。
“如何?”秦秾华抬眼。
“回禀公主,从陛下帐篷里出来,确实是徐嫔……她看上去很高兴,连连向穆世章道谢,但是穆世章看起来表情不怎轻松。”
“能轻松?”秦秾华笑道:“对穆氏来说,真正麻烦不是十皇子……而是生异心皇后啊。”
她从桌上拿起本书,起身往罗汉床走去。结绿在身后迅速收拾棋盘。
坐榻够宽,但她刚坐下,狼脑袋就拱到她腿上。秦秾华习以为常地将左手搭上,有下没下地摩挲着少年后颈嶙峋骨节。
她状若无意,轻声道:
“渊儿,朋友们说烤兔好吃?”
微卷黑发落缕在他眼上,他抬起眼睑时,那缕乌黑卷也跟着颤抖下。
她拿起棋盘上穿凤袍棋子,笑道:“折贵妃,又丢皇后,以后路怎走,穆氏有得头疼。只不过……”
帐篷里几人不约而同朝话中顿秦秾华看去。
玉指弹倒棋盘上穆得和,接着轻轻放倒白须穆世章。
她笑道:“穆氏有没有以后……还难得说呢。”
乌宝忽然想起事,忙躬身追加道:“奴婢照公主吩咐,已经让燕王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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