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说了这么多胡话还心情如此舒畅，秦秾华怀疑陆雍和怕是买了什么假冒伪劣，这哪里是助兴药，分明是失智药。
她气得把软枕扔向他，少年动作敏捷，头一低就躲了过去。那软枕直线前进，砸倒了她妆台上一片瓶瓶罐罐。
“……”
自己砸的，难道还能骂自己吗？
她只能板起脸，“你再不出去，就别想踏进这寝殿了。”
“你会遗臭万年——”
“那又如何？”
秦秾华皱眉，抓起软枕按在少年不以为意的脸上。
“越说越不像话！你再胡言乱语，以后就不要来见我了！”
“阿姊——”
……好哲学。
秦秾华想了想，不确定道：“……合法夫妻？”
少年眼睛一亮，看他眼珠子往哪边转秦秾华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她沉下脸道：“亲人是不可能做夫妻的！”
所以你去别的地方擦你那滑板鞋吧！
的情感，大致可以分为三种，一是亲情，二是爱情，三是友情。像这样的拥抱……”
她俯下身，轻轻抱住少年。
他浑身一僵，一动不动，发烫的体温透过半湿的衣物，变成蒸腾的热气向她扑来。
她轻轻抱了抱，随即松手。
“对亲人，爱人，友人都可。”她谆谆善诱道：“但是佛堂里的那种拥抱，却只能抱爱人。”
秦曜渊走到妆台前，弯腰去捡掉下的东西，捡第一下的时候，他就被不知是金钗还是什么的东西给刺了，手指蜷缩一下。
秦秾华看不下去，说：“别
少年拉长声音，抓住她按在软枕上的右手，紧紧握了起来。
大概是药效还在的缘故，他的声音不如平常总是泛着一股冷意，而是软的，绵的，就像撒娇一般。
秦秾华也不忍心再说重话，只得在他头顶拍了一下，假怒道：“快去把衣服换了，要是还不好，就去太医院找人开药，别在这里发疯。”
“我不疯。”他抓着她的手不放，光线昏暗，那一抹暗紫隐入夜色，只剩一双黝黑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我疯了也不会伤害你。”
虽然没有证据，秦秾华就是觉得那看不见的狼耳朵和狼尾巴都翘了起来。
他也沉下脸：“为什么？”
“世人不许。”
她原以为这堂伦理课该结束了，万万没想到，厌学症少年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思考热情。
不过片刻，他就给出了解决方案。
“等我当了皇帝，谁敢不许我就杀谁。”
“爱情和亲情混合的叫什么？”他忽然说。
秦秾华一愣。
这是什么问题？
她毫不犹豫道：“没有这种感情。”
他又问：“……那亲人和爱人结合的叫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