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秾华微笑:“去长平廊。”
……
长平廊是通往妧怜宫必经之路,曲折漫长长廊上有浩浩荡荡群人,正马不停蹄往妧怜宫走去。
为首燕王头戴熠熠生辉宝石玉冠,身穿华丽亮眼绿织金过肩云蟒圆领袍,他神色急躁,大步雷霆走着。
忽然,他瞧叫不远处什,脚步忽然停,身边扈从立即停步不说,还格外谨慎地后退三步,为,bao躁易怒主子腾出活动空间。
“如果稻米垂指不是时间,难道是指图像?”秦秾华说:“是什东西,导致朔灭亡?”
“稻米垂……稻米垂下时候,像是什呢?”天寿帝绞尽脑汁,眉头紧皱。
忽然,福王大叫声:“等等!”
“安儿,你想到什?”周嫔问。
“稻米垂下样子……‘穆’甲骨文便是稻米下垂貌!”福王面色苍白,惊惶视线从殿内几人脸上扫过:“《说文解字》中,‘穆’之字释义就是‘禾也’,禾——正是稻米!稻米垂不是指丰收时候,而是说……亡朔者,穆也!”
中有线索吗?”福王试探视线看向秦秾华。
她微微笑道:“听说有望气者能够提前数日看出天象,这会否是个叫东海宫主望气者所作预言呢?”
“不可能。”天寿帝断言道:“谶言图自去年起就在大朔境内流传,再是功力高深望气者,也不可能提前年望出第二年天象!”
如此,猜测便陷入死路,除能通天地仙人,望气者已是最现实个答案。
众人心思各异,忽然,天寿帝看向退到角落高大全:“你刚刚说谶言,再说遍。”
秦
哐当声,是天寿帝刚刚端起茶盏摔碎声响。
“亡朔者……穆也……”天寿帝面无血色。
无人再关注前两个谶言,国之将亡,谁还在乎太子之位。
天寿帝和福王匆匆离开后,秦秾华也告别周嫔,坐上停在门前凤轿。
“公主要回宫吗?”结绿问。
高大全面色苍白,实在不愿意把那句大不敬谶言再复述遍,正当他为难时候,秦秾华开口道:“回禀父皇,高公公刚才所说谶言为‘月将升,日将浸;稻米垂,朔亡也’。”
“是什意思?”天寿帝追问。
秦秾华垂眸,轻声道:“月亮即将升起,太阳即将淹没,稻米丰收时候,就是大朔灭亡之日。”
“稻米丰收时候?是说秋天?”天寿帝脸色又开始转白:“那岂不是只有几个月时间……”
“谶言往往晦涩难懂,稻米垂不定是指秋天。”福王皱着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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