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要做什……”
他徒劳无功地试图后退,铁链声音在黑暗中哗啦作响。
“别碰,别——啊啊啊啊啊啊!”
他能想象到所有痛苦,他这年来反复承受所有折磨,即便是把所有加起来,也不敌眼下这剪。
陆雍和惨叫只起个头,后边哑然无声。
持续年拷打让理智全线崩溃,陆雍和脑海里此刻只剩下个念头:
“杀吧……”
个沉重脚步声在身旁响起,脚步声主人动作粗,bao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推搡至冰冷石台上。
陆雍和原以为又是场毒打,不想下/身却突然凉。
“住手!你……你要做什?”
小痛女冠义诊,醴泉和结绿帮着众人搬下马车上米面粮油,世间热闹而美好。
名女冠想要独立扛下袋大米,醴泉见,连忙箭步上前。
沉重如山米袋到醴泉手里,像是袋轻飘飘羽毛。
他抡着米袋,提到后厨门口放下,碎布编织布袋撞向地面——
“咚!”
血液直冲大脑,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恐惧作用更大,他忽然,bao起,用力推开面前人,连裤子也来不及提,跌跌撞撞往门外逃去。
温热鲜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淌,他不敢去摸,不敢去确认身体部分是否还在。
他不敢回头,不能停留,也不敢呼喊,怕引来对方同党,只能以双手摸索着粗糙墙壁,门
羞耻心和对未知恐惧让他慌张地去拉自己裤子,沉重镣铐却拖着他双手动弹不得。
鬼使神差中,陆雍和脑海里浮现出神秘人留给他最后句话:
“只能委屈你先受苦阵,再干干净净地走。”
仿佛是为配合他猜测,黑暗中,响起某种让人胆寒剪子声。
如果说陆雍和此前恐惧已在持续年折磨中转换为绝望,那这刻,新恐惧钻入他每个毛孔,让他切身体会到什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雍和后脑勺重重撞向冰冷地面,他眼冒金星,而折磨他人还不满足,提起桶滚水,毫不留情泼到他身上。
他凄厉地惨叫起来,热油烫伤喉咙里发出与其说是惨叫,不如说是野兽哀嚎。
布条遮挡他视野,不知是血还是泪液体布满面庞,他惨叫着,呻/吟着,像是进热锅虾米,无谓地蜷缩着满身伤痕身体。
“杀吧……杀吧……”他神志不清地喃喃着。
四处都在传来疼痛,痛到最后,他竟然已经分不出究竟是皮开肉绽脸还是千疮百孔身体更让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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