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微笑道：“六弟，你猜怜贵妃和穆首辅知道这件事会如何？”
六皇子满脸惊恐地看着她。
“他们是会撤
你宫里
所有内侍，还是关你禁闭，每日让你抄写无数遍圣人之书，又或者，草草给你定下婚事，让你立即开府成婚？“
秦秾华微笑着，轻轻扶正他歪掉发扣。
“
听说
秦曜渊看着鼻歪脸肿，满脸鲜血六皇子，心中杀意越发,bao烈。
六皇子从地上爬起，手脚并用地蹭到秦秾华身后，极力缩小自己颤栗身体。
“为什
……拦？”
秦曜渊
动不动地看着少女，而她除最初那眼外，再没有给过他第二个眼神。
秦秾华扶起惊魂未定六皇子，问：“六弟，你没事吧？”
六皇子被他嘴边笑吓破胆，两腿间热，地上留下道蜿蜒水痕。
“你……你到底是什东西……”
秦曜渊没有回答他问题，握着球棍右手高高举起，眼看着就要挥下——
“住手！”
声熟悉声音从身后不远响起。
他惊恐地回过头来，发现少年提着曲球棍开始向他走来。
他试图站起来，双脚却像是不属于自己样，他看眼越走越近秦曜渊，双手撑在地上恐惧地后退。
“别过来……别过来……”
在六皇子眼中，此刻秦曜渊无异于从地狱返回恶鬼。
可怕不是他浑身鲜血，不是他球棍上红白碎渣……可怕是，杀这多人后，他竟然在笑。
“有事！”六皇子紧紧握住秦秾华手腕，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他惊怒交加，瞪着秦曜渊身旁半米空气：“不会放过你！等母妃和外曾祖父知道这事，你就等死吧！”
“你确定要让他们知道这件事吗？”秦秾华说。
“当然要！”六皇子怒声道：“他杀这多人！还敢伤……你看！你看脸上血！他完，要让外曾祖父……”
“你想让他们知道小平怎死吗？”
六皇子像被只无形大手掐住脖子，陡然无声。
秦曜渊挥下球棍没有丝毫犹豫，下，两下——球棍断，他扔开球棍，提起头破血流六皇子，捏紧拳头，刚要拳砸下。
“够！”
有人从身后把他强行拉开，少女个箭步挡到他和六皇子之间，对他怒目而视。
为什？
因为他伤害地上这个人？
六皇子怎也想不通，他竟然在笑！
鲜血覆面少年步步稳稳向他走来，向缺乏感情脸上竟然浮出笑意。
他在愉悦！
他在兴奋！
他在享受这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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