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嘁！”
五皇子
个喷嚏，打醒
站着犯困
内侍冯东。
冯东趋步上前，弯腰问道：“主子，可要加衣？还是奴婢把这火盆挪近些？”
“不用。”五皇子揉揉鼻子，打个哈欠：“这圣人之说不止看得人瞌睡，还看得人鼻子痒痒——今日就这样罢，不看。”
“可是德妃娘娘……”
周肇珂忽然看到已经放下木箸秦曜渊，眉头皱，关切道：
“九皇子怎放箸？可是吃食不合胃口？”
“他在宫中吃得也少，外祖父不必介怀。”秦秾华笑道。
“那他……至今未发语，可是府中谁人惹他不快？若是老臣有何招待不周，还请九皇子指正，老臣才好改过自新啊……”
“九皇子不善言辞，在宫中也是如此，外祖父实在不必自责，五皇子这般年纪时，也是样面冷心热。”
小男孩战战兢兢走来，垂着脑袋不敢看人，膝盖弯正要跪下，秦秾华笑道：“童言无忌，不必。若
没记错，这是小叔叔儿子吧？”
“正是、正是……”个穿得花里胡哨，像只花孔雀锦衣男人挤出人群，殷勤拱手：“这两小子调皮惯，向口无遮拦，还要多谢公主宽宏大量不予计较……周荼周锦，还不快来给你们秾华表姐问好！”
两小孩互相看眼，行礼道：“公主表姐好……”
周肇珂幼子，周嫔弟弟周莫待急：“嗐！你们这是……”
秦秾华笑：“表姐从宫中正好带两顶样玛瑙冠出来，会就让结绿姐姐拿给你们，好不好？”
“今日是上元节，本就该休沐，偷偷懒，母妃不会说什
……走，跟出去溜溜。”
想起出是出，五皇子放手中经
周肇珂神色轻：“哦？五皇子幼时也是如此？”
“确实。”秦秾华笑道：“就连现在，五皇子也常常生小孩子气呢。”
周肇珂和周老夫人都不由笑，周老夫人忍不住插嘴道：“五皇子近来可好吗？”
“五皇子……”秦秾华微微笑：“除夕宫宴上见过面，远远见着，切都好。”
……
双生子绽开惊喜笑容：“好！”
秦秾华伸手，摸摸两小童头顶，收回手时，视线毫无预兆地和少年目光撞上。
乌黑眼眸流动着晶石般冷锐光泽，仅仅刹，眨眼后，他若无其事撇开眼去。
入席时，大家子分成几桌，有资格和秦秾华二人坐桌只有周肇珂夫妇和周嫔辈嫡子，以及几个专门赶回来做陪客已婚嫡女。
家宴上，周肇珂几次欲言又止，秦秾华知道他想问什，却始终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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