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沁想,这个人应该就是林笺伴侣。历史书上说:十几年以前,决定在起两个天宿人,结婚以后眼睛颜色就会发生改变,看照片上情形,好像还没结婚。但是林笺现在眼睛颜色,分明就是以前已经结过婚,而且担任着契子角色。这个人是谁?她现在又在哪里?
贺沁轻轻地把相框放回原位,若有所思地回到淋浴间。
“烫伤膏来,贺沁,你过来坐在椅子上,帮你擦药。”
贺沁便自作主张地选择林笺办公椅,趁着对方蹲下身给她擦药时候装作无所事事地扫视着办公桌,问道:“哎,这照片里另个人是谁啊?你爱人吗?怎没有在学校见过她?”
林笺手顿下,头也不抬地说:“她死。”
抢身过来,拉起她手就往里间休息室里走,里面配有淋浴间。林笺把花洒摘下来,语气沉静地吩咐道:“鞋脱,裤腿撩起来,凉水冲下。”
贺沁把裤腿卷起来,露出红片小腿,林笺将花洒对准她伤口,沁凉冷水稍微消减火辣灼热。
林笺把花洒塞到她手里,说道:“直冲着,别停。这里没有烫伤膏,去校医院帮你拿趟,等回来。”
“等等。”
林笺看向她抓住自己手腕手,疑惑地问道:“有事?”
“抱歉。”
林笺没答话,把用完棉签往垃圾桶里扔,烫伤膏股脑地塞进她手里,冷冰冰地下逐客令:“好,你快点回去吧,还有事要忙。”
贺沁单吊着只裤腿回宿舍,当晚就做起梦,个很长很长梦。
她梦到个专门和z.府作对坏人,她利用自己卓越计算机技巧策划着场场信息袭击,她手底下有大批想置这个国家于死地人。这只占据她梦境很短部分,更长部分
贺沁触电般放开:“没事。”
她就是忽然觉得……应该要抓住她,为什?冷水冲得小腿灼伤已经没什感觉,但是林笺还没回来,贺沁单脚跳回外间,宛如做贼似溜到林笺办公桌前。
她进门第眼就看到,林笺办公桌上摆着个相框,她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过来看,现在趁她不在,正好看看相框里是什。
那是张合照,林笺和另个女孩儿,背景是间晦暗房间,两人坐在张床上,林笺趴伏着过去,狡黠地笑着亲在对方脸颊上,对方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目光里又透露出丝单纯欣喜。
然而仔细看话,两人眼睛里似乎都有抹难以察觉水光,好像场盛大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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