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问道:“您是薄小姐什人?”
“她姐姐,姓赵。”
“噢,赵小姐。”胖掌柜称呼句才回过味来,奇怪,怎这姐妹俩不同姓呢?
林笺插嘴道:“那什,也是她姐姐,姓林
掌柜脸上依旧挂着笑,却分明冷淡下来:“不知道二位找是?”
“个银色长发女人,”赵清阁在自己眉毛处比比,“大约和差不多高,长得很漂亮,就是只要露脸就能让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那种漂亮。见过?”
掌柜明显热情起来:“见过见过,薄小姐嘛,她每年都到这里来,每次都住在同个房间,喏,就在三楼最东边那个房间,开门正对着皇宫就是。”
出手阔绰,还预付好几年房钱,金主啊。
赵清阁道:“多谢告知。”
你把那两个跟踪人伤那重,是不是因为走太久心里,bao躁,把气撒到人家身上啊?”
“不知道。”
“哎,薄珏会不会还在客栈等你呢?”
“不知道。”
“她万要是走呢?或者干脆没来。”
说完拔腿就往楼上冲,掌柜反应过来拦她已经来不及,他只要隔着柜子远远地喊句:“但是她今年还没有过来,房间里是空。”
他喊话工夫,赵清阁路已经奔上三楼,找到最东边房间,站在门口,她抬下手,慢慢又放下,直接推门进去。
屋里打扫得很干净,看得出来每天都有人收拾,布设是薄珏喜欢风格,简洁和华丽混搭气,其实就是随心所欲,里面有被熏过香气,窗外喧嚣气,唯独没有人气儿,冷冰冰。
她眼就判断出来,这里面很久没人住。
胖掌柜路吭哧吭哧喘着粗气跑上来,把刚才赵清阁没听到话又讲给她听:“薄小姐确是每年都来没有错,直待到九月结束才离开,但是今年不知道怎,直没有过来。”
“不知道。”
赵清阁跟个复读机样,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她,她脑子里好像突然没办法装下任何事情,理智和所有应该思考事情都被拒之于门外,她现在只想赶快到那个客栈,立刻,马上。
下午三四点,正是客栈生意最稀松时候,店里只有三两个人在喝酒,掌柜在后面看账,时不时抬头望眼正站着打瞌睡伙计,每次在他要睡着之际立刻发动声波攻击。
掌柜第五次抬眼,个“六子”含在喉咙里出来半截儿,灵巧之极拐个弯儿吞回去,换上张眉开眼笑迎客脸:“您二位,打尖儿还是住店?”
“们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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