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清阁随口应
声，托着下巴坐着不动，
“好好，你去床上躺会儿，
趴桌子睡会儿，明天早还要赶
“找人，发呆。”
“找什
人？”
“薄珏。”
“她不是在都城吗？”
“她昨晚上就在外面，说话
那个人就是。”
时紧：“她头发是什颜色？”
伙计挠挠后脑勺：“啊？光太暗，没看清，好像是白色吧？”
他眼前花，面前只剩下两扇大开门在晃动，没过两秒钟，刚才冲出去那位姑娘返回来把攥住他胳膊，逼问道：“她往哪个方向走？”
伙计忍痛道：“她她她自己关门，没看见啊。”
赵清阁站在客栈门口，彷徨张望，哪里都是样黑暗空旷，空旷里没有听到半点脚步声。她找个地势高房子爬上去，站在屋顶上看，整个小镇都陷在沉睡中。
林笺骨碌坐起来：“你听谁说？”
“楼下伙计，银白色头发漂亮女人，不是她还有谁？”赵清阁拿起桌子上水，咕嘟咕嘟灌半瓶下去，颇有借酒浇愁意味，“昨天要是早点去追肯定就追上。”
“不是，说，这个，”林笺跳下床来，三两步跑到桌子旁和她面对面坐着，“你是不是想老婆想疯？女人，这世界上多得是，漂亮女人也多是，银色头发漂亮女人虽然说少点，但也不是没有啊。昨晚上你又不是没听到，那个声音根本不是薄珏，听不出来你还听不出来吗？”
赵清阁想辩解，仔细想想又无从辩解，只好摆手说：“你不懂，肯定是她，声音伪装也会。那个人说句‘故地重游’你没听见吗？还有水池瓷砖上刻字。”
“好吧，承认你说有道理，但是她还说‘有事情忙’，昨晚上肯定连夜就离开，别说坐晚上，就是坐成望妻石也无济于事啊。”
黑夜像是张贪婪巨口，将所有声息都无情吞噬进去。
赵清阁眼中世界在不停旋转，像黑夜也要把她吞食掉样。
林笺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直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赵清阁回来都没发现，但是灯直亮个通宵，她凌晨四点擦着口水醒过来，发现桌子旁边正襟危坐着个人影，眯起眼睛也看不清楚，使劲揉揉，辨认清楚后把被子往头上蒙，哼唧道：“说大姐，你怎这早就起来？”
“没睡。”赵清阁低头看着桌上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摆放好茶杯，说。
“说你不睡——”林笺不自觉抬高声音，反应过来立刻压下去，“你不睡这晚上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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