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老大那个窝囊废,现在指不定在家怎高兴呢,还真以为父亲想让他继位啊,也不看看他那个病歪歪样子。”
“就是就是,老大哪有二哥您英明神武、器宇轩昂,父亲去哪里都要你随侍左右。”
“看啊,他就是父亲推出来步棋,还是那种次性,先养着,时机到就可以拿过来用,然后毫不留情地舍掉。”
“
"……可是在你怀里醒过来,那就是你!"
薄珏:“!!!”
话不要说得这暧昧好不好?!自己和他有半毛钱关系?要是被赵清阁听到回去还不得扒她层皮!
“昨天来那个是你爱人吧,等她晚上来还要再说遍。”扶风大公子嘴角咧,露出邪恶笑容。
薄珏:“……”
少参与政事,做最多事情便是出席各种各样需要储君场合,叫做重视话。”薄珏抚掌而笑,“头回听见,挺新鲜。”
“父亲是担心身体。”
薄珏立刻道:“担心你身体就该让你勤加锻炼,少流连于觥筹交错和阿谀奉承费脑筋地方。”
扶风大公子收在被子里左手攥住身下床单,语气平静道:“你懂什?你什也不懂。”
“是不懂,所以想听大公子给解释下。”薄珏摆出勤学好问姿势。
这个人脑子是有坑吧,见不得人好。
她还没来得及开始下轮嘴炮,扶风大公子又当次缩头乌龟,躲进被子里,他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眨下,又眨下,将眼睛睁大些。
他自小病弱,但因为是父亲第个孩子,所以备受宠爱,即使弟弟们接二连三地出生,父亲也对他爱护不减,甚至尤甚当初。他也很努力地想要变得厉害点,至少不要因为吹稍长点时间风、站得稍久便晕倒,他从小到大都泡在药罐子里,也仅仅是维持生命而已。父亲对他好让他很愧疚,尤其是前几年把他立为继承人,更是惶恐之至,急急忙忙便央人扶着他去见父亲。
也就是那时候,他听到些不异于天崩地裂事情。
那是他兄弟们,在花园里肆无忌惮地谈话。
扶风大公子把脑袋往被子里缩:“累,想睡觉。”
薄珏狠狠出口恶气,心情愉悦道:“好,守着。”
过会儿,被窝底下伸出只修长手,对准床边垃圾桶,松开手掌,张揉成团纸巾精准无比地落进去。他又露出半张脸:“无论怎说,谢谢你昨晚救。”
薄珏:“???”
她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道:“昨晚救你是元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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