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阳道：“你记起
什
事吗？”
九公主摇头。
弋阳突然朝着门外喊道：“来人。”
进来
个侍卫：“陛下。”
弋阳：“去把齐少将叫来。”
“是谁把你带走
？给姐姐说下他们外貌。”
九公主乖乖道：“是两个女人，都比小九要高个头，她们昨天晚上把小九打晕，带到个地方。小九早上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候看见旁边都是白色，身边还有走来走去穿白衣服人，他们在小九脖子上扎下，小九又睡过去。”
不用她说，弋阳也知道带走她是天宿人，她想起那些战场上被俘俘虏，想必都和她样被送进研究室里当小白鼠吧。小九如此单纯，进天宿人地盘居然还能安然无恙地回来，她不由得急切地追问道：“你是怎逃出来？”
“唔，似乎是有人把小九放出来，小九后来醒时候，被个人抱着走在沙地上，就是昨天晚上带走小九人。”
“你又哭。”弋阳看着她眼睛，突然说。
九公主没有回头，眼泪不住地掉下来，被风吹落在沙地里，渗进去，无痕迹。
她面无表情地摸下自己满脸泪水，继续往前走。
女皇是在下午接到禀报，说是九公主出现在马蒙崖驻地外面，她赶紧亲自让人把她接回宫里。九公主顶着两只红通通眼睛，坐在女皇专属座位上。
“端盆凉水来，再拿块毛巾。”弋阳吩咐下去。
“遇到谁？怎哭成这样？”弋阳很惊讶，从她复生到现在除那副呆呆，和偶尔露出乖巧表情，基本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更别说哭这种称得上强烈情绪表达。
“是。”
九公主眨着
九公主摸到脸上不明液体：“哭？这个叫哭吗？小九今天是第二次哭，第次是在回来路上。”
弋阳道：“过去事就让她过去吧，不要再哭。”
九公主道：“好。”
弋阳看她欲言又止，便问：“你是不是还有什话想说？”
九公主重重地点点头，本正经道：“嗯，小九觉得，小九再见到她还是会哭。”
“……”
“陛下。”
女侍把脸盆放在桌上，拧毛巾过来。
“你们都下去。”弋阳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上毛巾，亲自给九公主擦脸、敷眼睛，她这几年专注国事，没有娶皇夫也没有孩子，眼看步入中年，身边最亲近人就是九公主，只是九公主待她并不亲昵。即便亲近，那因为程序原因，她对自己更多是言听计从，谈不上如何出自内心意愿。
她突然对那个惹她哭人嫉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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