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薄珏紧接着在她唇上轻轻地亲下,又轻轻地说:“像这样吗?”
“嗯。”
薄珏被大大地取悦,同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脸仰起来瞧着她,认真地询问道:“你会不会觉得很肤浅?惊乍,流于表面,追求外在、盲目自恋,而且很多时候很幼稚。”
赵清阁不假思索地回答:“你本来就很肤浅啊。”
床越叫越欢实,活似有人给它做场淋漓尽致按摩似。
薄珏猛然睁开眼,兴致尽毁,忍无可忍地说:“不做!这床他灵魂之树铁定是成精,什时候该叫什时候不该叫摸得清二楚。”
赵清阁抬手擦擦她额头上细汗,安抚道:“总会有办法,再不济,时间长就习惯。”
“才不要习惯这诡异伴奏。”
“乖。”
层遮挡,进去。
床板发出声类似于年久失修难耐呻吟。
薄珏:“……”
她还没呻吟呢,这个床是什鬼?!成精吗?!
赵清阁不厚道地笑:“果然。”
薄珏:“……受伤。”
赵清阁笑笑,说:“肤浅没什不好,无非情感外露而已。再说你说都是实话啊,你长得好、性格好、身材好,喜欢缠着只是因为你很喜欢,就是方式单调点,不过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薄珏眨下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眼里发着光,嘴唇动下。
赵清阁然地说:“知道你要说什。‘怎这喜欢你!真是太爱你!’准备好,来吧,亲爱小猫猫。”
薄珏笑着捶她下:“你怎也
薄珏控诉道:“对军旅生活期望半都是被这张床给毁。”
赵清阁搂着她,手指在她光裸背脊上来回抚摸,自言自语道:“倒还好。”
“你说什?”
赵清阁扬起个笑容,低头在她鼻尖上啄下:“没什,是说,只要能在起就好,别……都没那重要。别误会,不是不喜欢,只是能表达喜欢方式有很多种,简单拥抱也很好。”
薄珏闻言往她怀里钻钻,手脚都抱得紧紧,问道:“像这样吗?”
薄珏勾着她后腰腿毫不留情地踹她脚,赵清阁忙说:“错错,严肃,要严肃。”
说罢她“严肃”地稍稍动动,床很安静,就此保持着缓慢匀速运动,薄珏圈过她后颈和她接吻,咬着她手指地方泛出难耐空虚来,薄珏忍不住抬起腰扭动起来。
“吱呀——滋嗯——”
赵清阁憋笑:“要停?”
薄珏不信这个邪,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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