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是没有？”
“……有。”
赵清阁冲他温良恭俭让
笑
下：“您能陪
去趟房间，教怎
取出来吗？谢谢老师。”
老师后槽牙有点痒：“应该应该。”
赵清阁确认过没有其他备份，才放心放老师走，她坐在薄珏床边，沉思半晌决定不把她被老师阴事实告诉她，反正目已经达到，过程不重要，这次又惹她难过，回去多透支点情话哄哄；听说天元网上锦轩老板娘因为换季在打折促销，下午带她去逛逛，反正那群雏态们有闹；上次司徒小兔还给自己推荐家叫什蓝岛甜品店……
们都是死物，遵循规律在机械运动，没有真正意识，那皮囊之下们意识是如何存在？人为什是人？人为什会有感情？人为什要有道德？人为什要建立法律？拥有感情、道德、完整法律体系就定是人吗？还是说要拥有这样副臭皮囊才是人？”
赵清阁：“……”觉得老师好像脑子不太正常怎办？
老师洞察地睨她眼：“你是不是觉得吃错药，现在都在说胡话？”
赵清阁：“……没有，您说，听着。”
这老师东榔头西棒子工夫练得登堂入室炉火纯青，老神在在说：“动物在次次失败捕猎当中学会正确制敌方法，人在次次无法挽回遗憾学会怎走后来路。就算今天让她走条毫无缺憾路，到最后还是会殊途同归，她会有新遗憾，这个叫做因果。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相聚，也没有无缘无故分开。也许你们今天还在起，明天就天各方呢。”
谁说情侣不能过雏态节来着？
要做事情简直太多，她从终端里调出便签，项项列上去，逛街、看电影、吃甜品，飞天游乐谷好像出个极限悬崖蹦极游戏项目，还没几个人赶去挑战，还有……
薄珏按时按点醒过来，手指无意识地蜷下，摸到片冰凉柔滑衣角，眼皮底下眼珠转转，缓缓睁
赵清阁：“……”
赵清阁起来彬彬有礼地鞠个躬：“老师先走。”
老师朝她挥挥手：“去吧去吧，好好安抚你契主，那个机器也可以借你用，参数原封不动不用改，直接戴上就好。用完帮把门关好，会儿要出去和人约会。”
赵清阁又鞠躬，从房间里退出去，刚走到门口脚步倏地顿，扭头问道：“等等老师，您这里模拟是不是有备份硬盘？”
老师没料到她想起这茬事忽然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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