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笺下嘴唇被咬得泛白。
赵清阁补充道:“看你样子,好像是来不及。”
“与你虽是朋友,却无权干涉你事,好比现在你虽然是在问,但在你开口那刻,心里其实有答案。”赵清阁不留情面直言道,“那你又想要给你个什答案呢?”
林笺握着被子手指抖下,又找补似为保持平静舔下被咬出痕迹下唇。
这间包厢气氛在赵清阁三言两语间便冻住,服务员才刚走,菜还没那快上来,薄珏“哈哈”两句打断赵清阁话,恶狠狠地瞪她眼,这个人说话就不能婉转点吗?
鱼眼珠当然是没有上来,虽然说可以吃,但她还没有那奇怪癖好。
“麻婆豆腐、清蒸豆腐、千叶豆腐、水豆腐,各来份吧。”林笺在电子菜单上飞快划着,席间另外两个人目瞪口呆,赵清阁都忍不住发问道:“你是不是受什刺激?”
“没受什刺激啊,就是上火,吃点豆腐败火,”林笺把选择权交给她们,“你们还要吃点什自己挑吧,今天请客,权当是接风洗尘。”
薄珏就往赵清阁身边凑过去,林笺手指头指:“你!好好坐自己位置上。”
赵清阁抬手往下压:“好薄珏,就让她这回。”
赵清阁不明所以地皱起眉。
薄珏清清嗓子,道:“林同学,你要不要听说说。”
林笺抬起虚弱眼神看向她。
薄珏也端起杯子喝茶润嗓,不知怎手滑水洒出来,弄手水,她指指林笺手边纸巾盒,道:“那个,能给抽两张纸吗?擦手。”
林笺默然,把整个盒子都推过去。薄珏又道:“不用这多,你
两人分别点个松鼠鳜鱼、宋嫂鱼羹,就把菜单合上,点那多也吃不完。赵清阁往她杯子里续杯茶,懒懒地往椅子上靠,明察秋毫地问道:“俗语说,无事献殷勤,非*即盗。说吧,林大小姐,遇到什难处?能不能帮上点忙啊。”
林笺端起杯子抿口雨前茶,道:“能有什难处,身体健康,心情愉快。”
赵清阁掀她眼:“不说?不说可就算。”
林笺两指搓着杯身,目光微垂,似在组织措辞,这使得她清秀眉眼无端透出股淡淡憔悴来,她终于下定决心,遮遮掩掩问道:“如果,是说如果,你喜欢上个不该喜欢人,就是注定不能在起人,你会怎办?”
赵清阁没问她喜欢上谁,因为问她也不会说,于是只淡淡道:“看感情深度,可以话,务必及时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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