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叫来另个同事,把那张图给对方:“去核查下。”
赵清阁回监牢之后,平躺在床上,双手搁在腹部,眼睛睁得大大看着头顶,和远在实习生校舍薄珏如出辙,军方目前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那张图是出自她手中,暂时应该没什问题。她自己这边她完全不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她也有后招。就是不知道薄珏怎样?会不会偷偷哭鼻子,她那笨,估计也想不到什好法子来救她,最有可能办法就是把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赵清阁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方才面对问询员都没有感到害怕她,后背终于沁出层细细汗来。
薄珏还真有可能会这做。
但是赵清阁此时身陷囹圄也没办法提醒她,只好暗暗祈求薄珏不要做出这种傻事来。她旦承认,罪名虽然不至死刑,但是判个几十年还是绰绰有余。
薄珏起来没有急着去探望赵清阁,而是先去找教官,她把事情掐头去尾能省则省能改则该地跟教官说遍,活脱脱凭借条三寸不烂之舌把赵清阁撇得干二净,明
”
问询员厉声喝道:“监控都拍到你录像,你还有什话好说?”
赵清阁闻言特别无奈,几乎失笑,如果不是手被铐住话,她大概是想摊手表示无辜,道:“长官,请问这是月三十日晚上几点事情?”
问询员冷冷说道:“几点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啦,”赵清阁垂下长长睫毛,好像有点赧然,说,“实不相瞒,三十号那天晚上偷偷和契主住在起,因为比较‘累’,所以整晚都没起身过,夜无梦。”
她突然提供个可能:“难道是梦游出去?长官,如果要进行精神科检查,定全力配合。”
“从进来到现在大概已经有五个小时,”赵清阁抬头看下墙上挂钟,“确切来说是五个小时零十分,天已经黑,可以放回去睡觉吗?也许睡觉起来就能出去。”
问询员黑着脸合起本子,按下桌上铃,看守打开门进来,单手按住赵清阁肩膀。
赵清阁忽轻轻挣下看守手臂,对问询员好似十分真心实意地鞠躬,说:“长官,为天宿,您真是辛苦,但真是无辜。还有那张驻地布局图,真是有错处,建议你们可以核实下,绘图人大约和昴宿星皇室有仇,这个地方错就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别说赢,只要天宿军方反应够快,立刻就会被包饺子。”
问询员漠然看她眼:“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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