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别人呢?
水被重新打开,热气重新在浴室里蒸腾起来,很快就在镜面上蒙上层新水雾,镜子里人也随之模糊起来。
薄珏擦干身子,套上内衣裤,准备自力更生。但她很快发现赵清阁没有给她拿剪刀进来,只好用嘴咬断绷带,正龇牙咧嘴地咬到半,浴室门却被“哗啦”声拉开,薄珏赶紧低下头:“你怎还在这里?不是和林笺有话要说吗?”
赵清阁面不改色地睁眼说瞎话,答:“正在说,听到水停就过来。”
林笺朝天翻个白眼,明明就是在外面直守着,连正眼都没给过自己,这辈子就嘴硬死算。
赵清阁这次再进来,薄珏就再没有借口推她出去,而且背上伤口确不好包扎,只好由着她动作。
赵清阁用完两卷绷带,进去是个赤条条人,出来是个雪白茧,连带着脸也被雪白绷带包住,薄珏很有骨气没要赵清阁抱她,蹦蹦跳跳从浴室跳到床边,拱进被子里。
还不忘把脸转向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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