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元帅阁下正在控制室里观测着外面情形,匕首牢牢扣在手中,食指上血珠早就凝结,这样小小伤口谁也不会放在心上。
“长得和以前不样啦。”她突然这叹道,从颈子里拽出条链子,链子上串着枚合上鹰形徽记。
那似乎是特意定制过,徽记中央道隐秘s形裂痕,不仔细看话完全看不出来,元帅沿着s拉开徽记,里面藏着两个女人合照。
照片上人还很青涩,像是雏态年纪。
头碰着头,肩贴着肩,两张尚且稚嫩脸上挂着灿烂得几乎能够灼伤人眼睛笑容。
赵清阁接过来,随手扔到边,她没有说“是”,却是直接给出自己分析:“第,即使有林笺在前,也不相信有这弱契主;第二,她说她契子上山采药,那为什叫们带她下山,而不是去找她契子;第三,纪少尉看她眼神不对,他在害怕。”
第四……
薄珏“哇”声,见缝插针溜须拍马:“你真聪明。”
赵清阁不以为然,说:“劣质夸奖,别跟说你想不到。”
“想是想到,但是比你少条,是相信世界上有这弱契主,不过现在多条,纪少尉出来,他腿好像在发软啊。”薄珏幸灾乐祸说。
实习学生陆陆续续回到山顶集合。
赵清阁坐在树底下休息,薄珏在旁边溜达,溜达着溜达着又凑过去。
“你怎这几天老是跟着?”
“喂,咱们刚刚才共患难过,你至于这嫌弃?”
“嫌弃,你也不看看这个难是谁招来。”
元帅对着照片,又看看监视器上坐在树底
纪云生生吃个大冤枉。
以他布置,赵清阁和薄珏会遇到几只a级野兽,但定会是在能力之内,确保能够给雏态最佳锻炼同时又不危及安全,谁知道那群花螳螂是怎来,难道有人特意引过来不成?
心头突然涌上这个念头,尚未成型就被纪云掐灭。有事情不该想,也不能想。
严格执行命令,才是军人第天职。
比如他现在需要做,就是把这群雏态送回壁空。
“那也算有惊无险啊。”
赵清阁嘴里嫌弃着,却没阻止薄珏坐在她身边,树枝招摇,夕阳染黄山林,风是从薄珏那边吹过来,她虽然洗脸,却没有换洗衣物,身上味道还是令人……言难尽。
赵清阁皱紧眉。
薄珏从善如流挪到下风口。
“觉得那名契主有问题。”薄珏从地上揪根草,递到赵清阁手边,问,“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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