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吃很久,才从碗里抬起头,淡淡解释:“天宿人不需要这种东西,有时间就该放在体能训练上,成天大尾巴狼似摇来摆去,给谁看?都晃到眼前,你知道脾气不太好,而且手容易痒。”
林笺暗自将视线移往正恨恨盯着这里恨不得吃人薄珏身上,薄珏今天倒穿得中规中矩,白色修身衬衣,咖色紧身裤,裤脚扎起来点,露出两截白嫩细瘦脚踝,在食堂座椅上不安分晃来晃去。
唯出格是脑袋扎好几条小辫子,不过她人长得白,不是不正常病态苍白,而是那种在阳光照耀下几乎就要透明莹白,唇色却樱红,说不出好看,配上未成年雾蒙蒙烟灰色眼珠,有些近乎楚楚可怜。
“不对吧?”林笺说。
“不对什?”
比如薄珏、赵清阁,特别不像天宿人林笺,对天宿人趋之若鹜格斗训练避之唯恐不及,每次上课都千方百计想逃课,没事就缩在寝室里瞎鼓捣,赵清阁孤僻,她比人家还要孤僻,只要在校园里出现,那基本上都是有赵清阁在侧,是真正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所以久而久之就有她们俩其实是对传言。
事实如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说起来其实没有什值得提,她们前后相距不过半小时苏醒,在送雏态进壁空飞行器上就认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交好,未必要多复杂理由。只不过世人往往都愿意相信自己主观判断,满足自己比真相更重要。
如果实在要说话,那就是飞行器上颗酒心糖,现在仍是赵清阁除去格斗以外第二爱好。
“她怎就……”林笺看她快吃完,把蛋糕推推,娃娃脸上大眼睛忽闪忽闪,凑过去神秘兮兮压低声音说,“净往你身边晃悠呢?”
赵清
“你看那个赵黑炭!笑得那开心!”薄珏恶狠狠咬口蛋糕,奶油糊满嘴,她囊中羞涩,这个月照理只能吃最便宜能量面包熬到月底,多亏这顿罚,江游请她吃顿蛋糕。
江游连声说“是是是”,眼睛也往比自己不知道白多少“黑炭头”看过去。
赵清阁并不黑,在天宿人中尚且算得上白,黑色长发在脑后扎成把马尾,更衬得眉目分明。只是在薄珏这个壁空论起白来,她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人眼中,确是“黑”得人神共愤。
江游观察片刻,心说:也没有笑得很开心啊,就是眼眉微弯,很含蓄笑容,比你哈哈大笑时候可收敛多。
那边林笺继续问:“听人说,薄珏新买眼镜又被你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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