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希达蹒跚地从他们身边走过,仿佛没看见似把赫敏挤到边,走入间好像是起居室屋子。
“哈利,没有把握。”赫敏悄声说。
“看她个头,万不行,想们能制服她,”哈利说,“对,应该告诉你,知道她不大正常,穆丽尔说她老‘糊涂’。”
“过来!”巴希达在隔壁喊道。
赫敏惊跳下,抓住哈利胳膊。
到此?而且她能感觉到他们,这点也令他想起某种他从未遇见过、邓布利多式法力。
终于,哈利说话,赫敏惊得跳。
“你是巴希达吗?”
那个裹得严严实实人影点点头,又招招手。
隐形衣下面,哈利和赫敏对视下,哈利扬起眉毛,赫敏紧张地微微点点头。
“没事儿。”哈利安慰道,带头走进起居室。
巴希达蹒跚地走来走去点蜡烛,但屋里仍然很昏暗,更不用说有多脏。厚厚灰尘在他们脚下噗噗作响,哈利鼻子在霉湿气味下闻到更恶心东西,好像是腐肉。他想,不知道上次是何时曾经有人走进巴希达屋子,看看她是否还活着。她似乎已经忘记自己会魔法,在笨拙地用手点蜡烛,袖子上花边随时都有着火危险。
“来吧。”哈利说,从她手里接过火柴。她站在那儿看着他点完屋里各处蜡烛,它们竖在小碟子
两人朝那女人走去,她立刻转过身,蹒跚地沿着来路往回走,经过几座房子之后,拐到个门口。他们跟着她走入小径,穿过个几乎跟刚才那个样荒芜花园。她拿着钥匙在前门上摸索会儿,打开门,退到旁让他们进去。
她身上味道很难闻,或者是她屋子:他们侧身进门,脱下隐形衣时,哈利皱起鼻子。他站到她近旁,发现她是那矮小,老得都佝偻,刚刚到他胸口。她关上门,青紫带斑指节衬在剥落油漆上,然后转身注视着哈利面庞,眼睛深陷在透明皮肤皱褶中,里面是厚厚白内障。她脸上布满断断续续血管和老人斑。他怀疑老太太能不能看得清,就算能,也只会看见他冒充那个秃顶麻瓜。
陈年霉味、灰尘味、脏衣服味和变质食品味更加浓烈,她解开霉蛀黑头巾,露出个白发稀疏、头皮清晰可见脑袋。
“巴希达?”哈利又问。
她再次点点头。哈利感觉到挂坠盒贴在他皮肤上,里面那个有时滴滴答答或轻轻跳动东西醒来,他能感到它在冰冷金壳里面搏动。它是否知道,是否能感觉到,那个能够摧毁它东西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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