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哈利？”赫敏问，从笔尖上抬起目光看着他。
哈利心不在焉地耸
耸肩。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好还是不好。“怎
啦？”罗恩用胳膊肘支起身子，好看清哈利，“发生什事？”
哈利不知道该怎对他们说，而且也拿不准要不要说。就在他决定不说
时候，赫敏把问题接过去。
“是秋吗？”她淡淡地问，“她在会后堵住你吧？”
哈利微微有些吃惊，点点头。罗恩哧哧地笑，看到赫敏目光，赶忙止住。
“没错，”哈利说，感到唇干舌燥，“但里面可能长满蝻钩。”
“蝻钩是什？
“不知道。”哈利说。她靠近些，他脑子好像被击昏。“你得问疯姑娘，
是说卢娜。”
秋发出
种半哭半笑滑稽声音。她离他更近，他几乎数得清她鼻子上雀斑。
“真喜欢你，哈利。”
婴儿却活下来。”她轻声说。
“哦，是，”哈利疲惫地说，边朝门口走去，“不知道为什，谁也不知道，所以没什可骄傲。”
“别走！”秋又带着哭腔说，“真对不起，这个样子……本来不想……”
她又哽噎。即使眼眶红肿，她还是很好看。哈利难过极，本来只要句“圣诞快乐”，他就会非常高兴……
“提到塞德里克，”她又拭拭眼泪，“知道你定很难过，你看到他死……想你只是希望忘掉……”
“那——呃——她想干吗？”他装出随便口气问。
“她——”哈利声音有点儿哑，他清清嗓子，又说，“她——
他无法思考。种震颤感觉传遍他全身，麻痹他手臂、双腿和大脑。
她太近。他能看见她睫毛上每颗泪珠……
半小时后他回到公共休息室，发现罗恩与赫敏坐在壁炉前最好位置上，几乎所有人都回去睡觉。赫敏在写封很长很长信，已经写满半卷羊皮纸，从桌边垂下来。罗恩趴在炉前地毯上，试图完成变形课作业。
“什把你绊住？”罗恩问。哈利倒在赫敏旁边扶手椅上。
哈利没有回答。他沉浸在震惊中，半想告诉罗恩和赫敏刚才发生什，半又想把这秘密带进坟墓。
哈利什也没说。这是事实，但他觉得说出来太残忍。
“你真——真是个好老师，”秋含泪微笑道，“以前从来没有击昏过什东西。”
“谢谢。”哈利笨拙地说。
他们对视很久，哈利有从屋里逃出去冲动，可脚根本挪不动。
“槲寄生。”秋指指他头顶天花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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