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刻,哈利第次完全理解为什人们说邓布利多是伏地魔唯害怕巫师。邓布利多看着昏迷疯眼汉穆迪时脸色是如此可怕,超出哈利想象。没有慈祥微笑,镜片后眼睛里没有愉快火花。那张苍老脸上每丝皱纹都带着冰冷愤怒。邓布利多周身辐射出种力量,就好像他在燃烧发热样。
他走进房间,把只脚插到穆迪身下,将他翻个身,露出脸部。斯内普跟进来,看着墙上照妖镜,他脸还在镜中朝屋里望着。麦格教授径直走向哈利。
“走,波特,”她轻声说,薄薄嘴唇颤抖着,好像要哭出来似,“跟走……去医院……”
“不。”邓布利多坚决地说。
“邓布利多,他必须去医院——你看看他——他今晚受够——”
…抓获那多食死徒……这不合情理……太不合情理……
照妖镜里影子在清晰起来。哈利看出是三个人轮廓,他们越走越近。但穆迪没有看到,他那只魔眼正盯着哈利。
“黑魔王没能杀死你,波特。他是那想杀你,”穆迪轻声说,“想想吧,要是替他做到,他会怎样奖赏。把你送给他——你是他复活最需要东西,然后又替他把你杀。会得到超过其他任何食死徒荣誉,将成为他最宠爱亲信……比儿子还要亲……”
穆迪那只正常眼睛凸起来,那只魔眼紧盯着哈利。房门插着,哈利知道自己来不及掏出魔杖……
“黑魔王和有很多共同之处,”穆迪看上去完全失态,他居高临下地朝哈利狞笑着,“例如,们都有非常令人失望父亲……极其令人失望。哈利,们都耻辱地继承父亲名字,们都愉快地……非常愉快地……杀死自己父亲,以确保黑魔势力崛起!”
“他要留下来,米勒娃,因为
“你疯,”哈利情不自禁地说,“你疯!”
“疯?”穆迪失控地提高嗓门,“们走着瞧!看看是谁疯。黑魔王已经回来,由辅佐他。哈利•波特,你没有征服他——现在——要征服你!”
穆迪举起魔杖,张开嘴巴。哈利把手插进长袍里——
“昏昏倒地!”道耀眼红光,伴随着木头断裂巨响,穆迪办公室房门被冲开——
穆迪脸朝下直挺挺地倒下去。哈利还盯着穆迪脸刚才所在地方,只见阿不思•邓布利多、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从照妖镜里看着他。他扭过头,看到他们三个人站在门口,邓布利多在前面,手里举着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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