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言不发地快步下楼,从穆迪身边走过。费尔奇对洛丽丝夫人发出咂嘴声音,猫茫然地又注视哈利几秒钟,才转身跟着主人下去。哈利心仍然狂跳着,他听见斯内普顺着走廊远去。费尔奇把金蛋递给穆迪,也走开,边还低声对洛丽丝夫人嘀咕:“没关系,亲爱……们早就去找邓布利多……告诉他皮皮鬼干好事……”
扇门砰地响声。现在只剩下哈利和穆迪面面相觑。穆迪把拐杖拄在楼梯最底层,费力地往楼梯上爬,朝哈利走来,每走步,都发出个空洞声音:噔。
“真够危险,波特。”他低声说。
“是啊……——呃……谢谢你。”哈利有气无力地说。
“这是什东西?”穆迪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活点地图展开来。
?”斯内普又转头望着穆迪,双手仍然张开着,离哈利胸脯只差几寸。
“意思是,邓布利多很有兴趣知道谁对那个男孩不怀好意!”穆迪说,又瘸拐地朝楼梯前挪动几步,“而且,斯内普,也……很有兴趣……”火把光掠过他扭曲破损脸,使那些伤疤和鼻子上大洞显得比以往更深更阴森可怖。
斯内普低头望着穆迪,哈利看不见他脸上表情。时间,谁也不动,谁也不说话。然后,斯内普慢慢放下双手。
“只是觉得,”斯内普说,竭力使自己语气显得平静,“如果波特又在半夜里闲逛……这是他个令人遗憾坏习惯……应该阻止他。为——为他自身安全。
“啊,明白,”穆迪轻声说,“你把波特利益放在心头,是吗?”
“霍格沃茨地图。”哈利说。他希望穆迪赶紧把他从楼梯里拉出来,他腿疼得要命。
“梅林胡子啊,”穆迪瞪着地图,低声说道,那只魔眼疯狂地乱转着,“这……这张地图可不同般,波特!”
“是啊,它……很管用。”哈利说,他已经疼得眼泪直流,“呃——穆迪教授,你能不能帮
片刻静默。斯内普和穆迪仍然凝视着对方。洛丽丝夫人喵地大叫声,仍然在费尔奇腿边探头探脑,寻找哈利身上泡泡浴香味来源。
“想回去睡觉。”斯内普突然说道。
“你今晚只有这个想法最合理。”穆迪说,“好,费尔奇,你能不能把那只金蛋给——”
“不行!”费尔奇说,边牢牢地搂着金蛋,就像搂着他头生儿子,“穆迪教授,这是皮皮鬼偷东西证据!”
“这是他从位勇士那里偷,是那位勇士东西。”穆迪说,“拿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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