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不依靠内援就闯进学校——这似乎是——不可能。表达过担忧,当你指定——”
“不相信这座城堡里有哪个人能帮助
“校长?”是斯内普。哈利动不动,仔细倾听。“整个四楼都搜过。他不在那儿。费尔奇也到地下教室看过,那儿也没有。”
“天文塔呢?特里劳尼教授房间呢?猫头鹰棚屋呢?”
“都搜过……”
“很好,西弗勒斯。也料到布莱克不会在这里逗留。”
“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怎进来,教授?”斯内普问。
袋,别再说话!”
蜡烛立刻全部熄灭。只有那些银色幽灵发出些许光亮,飘来飘去地跟级长们严肃地交谈着什。施魔法天花板看上去跟外面天空样,点缀着许多星星。在这样天花板下,听着礼堂里仍然响着窃窃私语声,哈利觉得自己好像睡在户外微风里样。
每过个小时,就有位教师出现在礼堂里,查看是否平安无事。大约凌晨三点时候,许多同学终于睡着,邓布利多教授走进来。哈利注视着他在四处寻找珀西。珀西在排排睡袋间巡行,训斥那些说话同学。他离哈利、罗恩和赫敏不远,邓布利多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三个立刻假装睡着。
“教授,有他线索吗?”珀西小声问。
“没有。这里没事吧?”
哈利把脑袋从胳膊上微微抬起些,好让另只耳朵也能听见。
“想法很多,西弗勒斯,可每种都同样站不住脚。”
哈利把眼睛睁开条缝,朝他们站地方望去。邓布利多背对着他,但他能看到珀西脸,副全神贯注样子,还能看到斯内普怒气冲冲侧影。
“你还记得们那次谈话吗,校长,就在——呃——就在开学前?”斯内普说话时嘴唇几乎不动,似乎不想让珀西参与他们谈话。
“记得,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声音里透出某种类似警告东西。
“切正常,先生。”
“很好。现在没有必要惊动他们。给格兰芬多肖像洞口找个临时看守。明天早晨你就可以让他们搬回去。”
“胖夫人呢,先生?”
“躲在三楼阿盖尔郡[原为英国苏格兰西部个郡,九七五年重新划分行政区域时,大部分划入斯特拉斯克莱德地区阿盖尔-比特区]地图里。看来,当时她没听到口令就不让布莱克进去,布莱克就动手。她情绪仍然很糟糕,等她平静下来后,再让费尔奇先生把她修复。”
哈利听见礼堂门又吱嘎声打开,传来更多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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