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哈利•波特就这样完蛋,”里德尔声音从很远地方传来,“孤零零地在密室里,被朋友们抛弃。他不自量力地向黑魔王挑战,终于败在黑魔王手下。哈利,你很快就要跟你亲爱麻瓜母亲会面……她以自己生命为代价,让你苟活十二年……可是伏地魔终于把你干掉,其实,你早就知道他定会做到这点。”
哈利心想,如果他正在死去,倒不算特别难受,就连疼痛感觉也慢慢减轻……
可是,这难道真是死亡吗?密室不仅没有变得片漆黑,反而渐渐清晰起来。哈利轻轻地摇摇头。他看见福克斯,大鸟仍然把脑袋靠在他胳膊上。他伤口周围闪烁着片珍珠般泪水——咦,奇怪,伤口怎不见?
“滚开,你这只破鸟,”里德尔声音突然说道,“快从他身上滚开。听见没有,滚开!”
哈利抬起头,里德尔正用哈利魔杖指着福克斯。嘭声巨响,像打枪样,福克斯飞起来,如同
哈利把全身力气都运到银剑上,猛地将它深深扎入蛇怪上腭,深得直没到剑柄。
然而,就在热乎乎蛇血淋透哈利手臂时,他突然感到胳膊肘阵钻心疼痛。只带着毒液长牙正越来越深地陷进他胳膊,当蛇怪痛苦地扭曲着,翻滚到旁地面上时,那根毒牙断裂。
哈利顺着墙壁滑到地上。他抓住那根正在往他身体里喷射毒液长牙,把它从胳膊里拔出来。但是他知道已经晚。剧烈疼痛正缓慢而持续地从伤口向全身蔓延。当他扔掉毒牙,注视着自己鲜血慢慢浸透长袍时,他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密室逐渐消融在团飞速旋转着昏暗色彩中。
道鲜红色光轻盈地从眼前掠过,哈利听见身边传来爪子轻轻抓挠声。
“福克斯,”哈利含混不清地说,“你太棒,福克斯……”他感到大鸟把它美丽脑袋贴在他被蛇怪毒牙刺中地方。
他听见伴随着回音脚步声,接着,个黑压压影子站到他面前。
“你死,哈利•波特,”里德尔声音在他上边说,“死。就连邓布利多鸟也知道这点。你看见它在做什吗,波特?它在哭呢。”
哈利眨眨眼睛。福克斯脑袋忽而清晰忽而模糊。大滴大滴珍珠般泪珠,顺着它富有光泽羽毛滚落下来。
“要坐在这里,亲眼看着你死去,哈利•波特。不要着急,有是时间。”
哈利感到昏昏欲睡。周围切似乎都在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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