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说,“觉得很难遵从主人指令——他是个伟大巫师,而力量这样薄弱——”
“难道你是说,当时和你起在教室里是他?”哈利吃惊地问。
“不论走到哪儿,他都跟在起,”奇洛平静地说,“是在环游世界时遇到他。当时还是个傻乎乎小伙子,对善恶是非有着套荒唐想法。是伏地魔指出错误。世界上没有什善恶是非,只有权力,还有那些无法获取权势无能之辈……从那以后,就忠心耿耿地为他效劳,不过也有许多次令他失望过。他对直非常严厉。”奇洛突然颤抖下,“他从不轻易原谅错误。当没能把魔法石从古灵阁偷出来时,他非常不高兴。他惩罚……并决定从此更加密切地监视……”
奇洛声音渐渐低得听不见。哈利想起他那次到对角巷去情景——当时他怎就没有想到呢?他那天明明看见奇洛,还跟他在破釜酒吧里握过手呢。
奇洛压低声音咒骂着。
哈利能想到唯办法就是让奇洛不停地说话,不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到魔镜上。
“看见你和斯内普在禁林里——”他冒冒失失地说。
“没错,”奇洛懒洋洋地说着,边转到镜子后面去查看,“他那时候已经盯上,想要知道究竟进行到什地步。他直在怀疑。他想吓唬——其实他哪里吓得住,有伏地魔做靠山呢……”
奇洛从镜子后面转回来,贪婪地盯着镜子里面。
“看见魔法石……正在把它献给主人……可是它藏在哪儿呢?”
“真不明白……难道魔法石藏在镜子里面?是不是应该把镜子打破?”
哈利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
此时此刻心里最大愿望,他想,就是赶在奇洛之前找到魔法石。所以,如果对着魔镜照照,就应该看见自己找到那块石头——这就意味着能看到石头藏在哪儿!可是,怎样才能在不被奇洛发现情况下,过去照照魔镜呢?
哈利拼命想挣脱束缚他那些绳索,却被越缠越紧。他必须阻止奇洛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魔镜上。
“可是斯内普总是显得那恨。”
“哦,他确实恨你,”奇洛漫不经心地说,“天哪,他当然恨你啦。当年他和你父亲起在霍格沃茨念书,这你不知道吧?他们俩互相仇恨,不共戴天。不过他可从来不希望你死掉。”
“可是几天前听见你在哭——以为斯内普在威胁你……”
奇洛脸上第次闪过丝恐惧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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