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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联系起来。”

劳曼克思刚才还摆出和蔼消失，那副更为熟悉嘲讽式面具从他脸上溜过。“噢，这个，”他带着丝冷淡微笑说，“年轻人都是这样，莽撞又傻乎乎。由于各种你可以理解原因，沃尔克有些怕生，这很尴尬。所以有时会表现出防卫性，而且过于武断自信。跟们大家样，他有自己问题。但是希望，不要根据他那些完全可以理解心理困扰来评判他学术和批评能力。”他直视着斯通纳说，带着某种欢快恶意，“你也大概注意到，他是个跛子。”

“也许吧。”斯通纳意味深长地说。他叹口气，从椅子里站起来。“觉得，对来说如此受到关注，真是太快点。只是想来跟你确认下。”

忽然，劳曼克思声音变得急促起来，几乎带着因为压抑着愤怒而导致颤抖。“你会发现他是个超常学生。向你保证，你会发现他是个出色学生。”

斯通纳凝视他片刻，不解地皱着眉头，然后点点头，走出房间。

研讨班每星期聚次。最初几次课堂聚会，沃尔克总是用各种问题和意见打断授课，而这些问题和评论让人很为难，远远超出讨论主题，以至于斯通纳在如何应对这些东西时不知所措。很快，沃尔克问题和声明就迎来哄堂大笑，或者被学生自己就尖刻地予以蔑视掉，过几个星期，当研讨班同学在他周围群情激动时，他就完全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面带难以释怀愤慨和遭到侮辱后清高劲儿。斯通纳心想，如果沃尔克愤怒和憎恨中，有什东西不要如此赤裸裸，那样也许还会显得很有趣。

虽然有沃尔克搅局，研讨班教学还是很成功，是斯通纳教过最好课之。几乎从开始，这门课主题意味就抓住学生，当个人发觉近在手边主题其实就在个更宏观主题中心里，而且当个人强烈地感觉到对这个主题探寻很可能引向——什地方，人们还并不知道时，都会有种恍然若悟感觉。研讨班自发组织，而且学生都极其投入，斯通纳自己都变成其中员，跟他们样勤奋地探究着。甚至那位旁听生——那位完成自己论文期间在哥伦比亚暂时逗留年轻助教——都提出能否做个研讨题目报告。她认为，自己偶然遇到东西或许对别人也有价值。她名叫凯瑟琳·德里斯科尔，大概二十八九岁样子。斯通纳从来没有真正注意过她，直到下课后跟他说起做报告事，并问他自己论文写完后是否愿意读读，这才留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