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招对外人或许有用,但温格自小与他起长大,对这套是早就免疫。所以不管宫泽演得有多逼真,温格依旧不为所动,等体力恢复些,便下床进浴室。
他也没有什避讳,睡袍也没套,光溜溜便下地,那身深深浅浅暧昧红印差点引得宫泽再次扑上去。
等温格再次从浴室出来,宫泽正躺在被子上,大字型躺着,大喇喇遛着鸟,降温。
温格看都没看眼,掀开被子便钻进去,准备睡觉。
现在都快凌晨四点,他是又困又累,恨不得沾枕头就睡过去,可惜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愿。
。
两个小时之后,云雨初歇。
宫泽打开床头灯,然后重新把人抱进怀里,在布满吻痕光/裸肩头又吮出个红色印子。
吮得有些用力,被抱在怀里人轻“嘶”声,藏在被子里手在他腰间掐把,可是刚才番恩爱耗费他所有力气,所以对于宫泽而言这掐就像被小猫挠爪,不痛不痒。
宫泽喜滋滋地又凑上去亲口,然后鼻尖蹭着对方后脑勺:“终于肯理?老婆,不生气吧,你都冷落半个多月,刚才在后台也直给摆脸色,也该消气吧?”
宫泽等降温降得差不多,也重新钻进被窝,又把爱人抱进怀里。将近半个月没能抱着人睡觉,宫泽如今好不容易能再次抱到,恨不得刻都不松手。
温格也没有推开,反而调整下姿势,好让自己睡得更舒服。
宫泽抱着他翻个身,又动手剥掉那碍事睡衣,面对面拥抱着。肌肤相贴得触感让他忍不住长舒口气,脚后跟蹭蹭温格小腿,然后头靠头小声说着话。
不过基本上是宫泽在说话,而温格在睡得迷迷糊糊后胡乱应两个字。
“
温格缓缓睁开眼,语气微凉:“消气?你什时候把那个称呼改,再来考虑这件事。”
宫泽撇撇嘴,小声嘀咕:“你本来就是老婆,结婚证上都这写,这是事实。”
虽然他说很小声,但奈何两人靠近,温格听得清清楚楚。于是他转过身,与宫泽面对面,冷着脸道:“记得结婚证上写是伴侣,可从来没看到过妻子这个字眼,还是说宮先生你记混?瞒着又跟哪个女人结婚?”
宫泽心里咯噔,听着温格凉凉语气,赶紧嬉皮笑脸凑上去:“好好好,错,改,你是老公,不是老婆!还有,从十二岁开始就只想跟你结婚,你这说是在质疑对你感情啊,难受。”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揉揉心口,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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