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别生气。”
“
看起来很老吗？”
“不是
，原以为你三十多岁，多少有点吃惊。”
不晓得如何回应，只好望着河面。梨纱搭着肩说：
“抱歉，讲得太直。”
“是啊。”
“这工作连星期日都得上班，暑假形同泡汤，但本来就没打算出远门，何况当游戏测试员，不也等于在玩？其他应征者想法应该大同小异，所以不管验尿或跳舞，皆照单全收。假如是
般打工，大家早拍拍屁股走人。”
梨纱说着望向。“你情况不同，不需接受面试吧？”
“嗯，当初投稿到杂志社，但超出字数，不符合参赛资格。之后，伊普西隆公司主动联络，表示希望以作品为游戏脚本。那是念大学时事。”
梨纱眨眨眼，“上杉先生，你几岁？”
“你们真照做？”
“没错。不过，进‘克莱因壶’后，似乎稍微明白那个面试用意。”
“叫应征者跳舞？好奇特。”
“应征者都非常错愕，不过薪资很高，只能硬着头皮照做。”
“多高？”
是随口胡诌。”
“有套。”
渐渐理解她想当007心情。
“接下来才麻烦，简直能媲美太空人招考。”
“太空人？”
听到这句话，更加沮丧。
和梨纱在多摩川岸边待到傍晚。起身准备回家时，梨纱耳朵上有东西闪闪发亮。那是枚小巧金色耳环。
翌日，游戏测试工作正式展开。
前四天，和梨纱分别进入K2十二次。至少在第五天来临前，切都非常顺利。如今回想，那是人生中最幸福日子。
《大脑病变》化为规模浩大模拟游戏。梨纱与感情逐渐升温，离开伊普西隆公司后起吃晚餐是俩默契
“二十五。”
梨纱噗哧笑。
“怎
？”
“你二十五岁？真不敢相信。”
“…………”愕然无语。
“天两万。”
瞪大双眼。“两万？”
“对，为期个月游戏测试员，每天工作约七小时，天两万，诱人吧。”
“未免太慷慨。”
“倘使个月工作三十天，可拿六十万。除非下海卖身，否则上哪找这好赚差事。”
“嗯，填写详细体能资料，测视力、听力及肺活量，量血压，甚至检查尿液。”
“尿液？”
“嗯，他们给个纸杯，叫去厕所装些尿液，弄得头雾水。”
“…………”
“还没结束。接着便带们到间大厅，要们跟着麦可·杰克森音乐随性跳舞。第次遇上这种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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