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脸上红红,这是第次和男生约会,有点激动,初中同学葛智华正在家,忍不住把上午事告诉她。第二天到学校,遇到申怀琪,他笑着对说:“你和唐昨天去外滩公园?”说:“你怎知道?你怎不招呼们?”他说:“是在外白渡桥上看到你俩。”后来知道,是唐忍不住告诉他。此后,和唐曾去过“兰维纳”公园(今襄阳公园)、兆丰公园,就是谈话,天南地北地谈,后来还去江宁路家餐馆吃面。
这样,和唐算是谈上恋爱,虽然只有三个多月时间,等唐凌生高中毕业,他丝毫没提上大学事。八月某天,他忽然对说,准备参加浙东新四军游击队(已有几批学生陆续参加新四军)。立即很天真地说,跟你去。他说,这次你不要去,以后再去吧。
送他张在“觉园”手扶栏杆照片,以及照相馆拍照片。临别时,给他双银筷子,两根筷子由银链子连着,是从家里拿。(几十年后重逢,他提起这事,才想起。)
他到四明山以后,寄来好几封信,也直去信保持联系。到九四四年暑假天,他忽然回沪,打电话约会面。他父亲是上海自来水公司工头,属于工人家庭出身,获得组织上信任,派他来沪动员进步学生,参加他所在浙东新四军三五支队。
对于是否去浙东,时拿不定主意,感觉在“建承”读书很快乐,有点舍不得离开,犹豫再三后决定,等高中毕业后再去。对蒋先生谈及此事,他也认为,还是读完高中为好。蒋先生说,他自己也是从根据地来,“你去那里,在文学上学不到东西”。
与唐见面那天,他从江西路家,赶来沪西大自鸣钟“悦来芳”食品店(16路车站)门口等,那是们约好地点,但那天父母知道去见唐,坚决不让出门,最后是由妹妹出面,带给他个口信:改日在外滩见。
这次见面,已没有曾经气氛,唐详细介绍浙东情况,他谈话主题,就是动员随他离开上海。讲自己决定,说,这次不打算去,以后再去,婉拒去浙东计划。听这讲,他表现出很不高兴样子。记得他当时哼着苏联国歌,板着脸,没说几句话就告别。他对态度和年前不样。也很不高兴。
以后,再也不见他来信,而没有忘记他,半年后(九四五年春),从同校读书唐凌志(唐弟弟)处知道,浙东有人要来,托他带支自来水钢笔给唐,还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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