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上海开始行动,日共中人被捕。南京和上海受部领导日籍**党员被捕。上海位,就是与假胞兄同在“满铁”调查班内工作。同此人也见过面(为办杂志,同关露曾同他谈话二次,正准备接编个日本人办刊物),但该日本人被秘密逮捕后(程和生不知道),他与南京方面日本人同被押回东京审问。他们供出程和生住址(新老二址,旧即住在那里)。被捕当天上午,还与领导人、程和生等数人起见面吃饭,他们没有叫搬走,没嘱咐做应付日军突然袭击和口供准备。只觉得出什事,在布置运走别处资料,似乎同没有什关系似—这样,七月二十九日半夜里,日本宪兵总司令部派出两路人马,同时并进,捉牢这个“兄弟”,另外同时也捉牢“胞兄”和另个同住党员。
他于九四二年七月二十九日深夜时许突然被捕,直至多年之后,他才知道日方在捕前已来“斐邨”查核,女房东已经知道,故宪兵来,也就开门。宪兵上楼问他姓名,他答:程。宪兵拿出照片对照后问:程和生是你什人?他答:是哥哥。问:他去哪里?他答:去南京。当场宪兵大力打他耳光,把他逮走。他事后知道,与此同时,宪兵已在另处逮捕程和生与倪子朴,押往宪兵司令部途中,经过北四川路桥(说是今江西中路汉口路),程突然跳车,受伤甚重。
[父亲致马希仁信]
九四二年七月二十九日那夜,吃饭后去福熙坊,天很热,与心正两人走上向北晒台,向福熙路(引注:今延安中路)眺望,对面正是外国坟山(即今之静安公园),黑黝黝,夜光隐隐然照见那些白森森大理石墓碑。不知怎,心里惆怅,很不愉快。十二点多步行回辣斐德路(萨坡赛路口东条大弄堂,外面有蒋葆儒产科医师招牌,就租这个产科医生亭子间),上床大概点,过不多久,突然前面电铃声大作,朦胧间想是谁家生孩子,后门皮鞋声也大作,惊起看,后门日本人冲入,知道逃不,心里却特别冷静。小汽车(把揿到车座下方)经过萨坡赛路北行,经过与领导人经常碰头个医生(李复石医生,老党员,挂中医牌其实不看病)家门口,经过你妹夫家门口,想起你们都安睡,别矣。到北四川路桥北向大公寓,即日本宪兵司令部。
他根本不明白被捕原因—但能估计到问题出在程和生方面,因为宪兵进来先就追问程新地址。
他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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