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不白不黑金睛眼,天惨淡,月朦胧;
拿着条不短不长金箍棒,来无影,去无踪。说甚大精小怪,那怕他惫懒-脓!赶赶上去,跑跑,颤颤,躲躲,慌慌;捉捉将来,锉锉,烧烧,磨磨,舂舂。正是八仙同过海,独自显神通!众和尚,拿这妖精与你看看,你才认得老孙!”众僧听着,暗点头道:“这贼秃开大口,话大话,想是有些来历。”都个个诺诺连声,只有那喇嘛僧道:“且住!你老师父贵恙,你拿这妖精不至紧。俗语道,公子登筵,不醉便饱;
壮士临阵,不死即伤。你两下里角斗之时,倘贻累你师父,不当稳便。”行者道:“有理!有理!且送凉水与师父吃再来。”
掇起钵盂,着上凉水,转出香积厨,就到方丈,叫声:“师父,吃凉水哩。”三藏正当烦渴之时,便抬起头来,捧着水,只是吸,真个渴时滴如甘露,药到真方病即除。行者见长老精神渐爽,眉目舒开,就问道:“师父,可吃些汤饭?”三藏道:“这凉水就是灵丹般,这病儿减半,有汤饭也吃得些。”行者连声高高叫道:“师父好,要汤饭吃哩。”教那些和尚忙忙安排。淘米,煮饭,捍面,烙饼,蒸馍馍,做粉汤,抬四五桌。唐僧只吃得半碗儿米汤,行者沙僧止用席,其余都是八戒肚餐之。家火收去,点起灯来,众僧各散。”
三藏道:“们今住几日?”行者道:“三整日矣。明朝向晚,便就是四个日头。”三藏道:“三日误许多路程。”行者道:
“师父,也算不得路程,明日去罢。”三藏道:“正是,就带几分病儿,也没奈何。”行者道:“既是明日要去,且让今晚捉妖精者。”三藏惊道:“又捉甚妖精?”行者道:“有个妖精在这寺里,等老孙替他捉捉。”唐僧道:“徒弟呀,病身未可,你怎又兴此念!倘那怪有神通,你拿他不住啊,却又不是害?”
行者道:“你好灭人威风!老孙到处降妖,你见弱与谁?只是不动手,动手就要赢。”三藏扯住道:“徒弟,常言说得好,遇方便时行方便,得饶人处且饶人。躁心怎似存心好,争气何如忍气高!”孙大圣见师父苦苦劝他,不许降妖,他说出老实话来道:“师父,实不瞒你说,那妖在此吃人。”唐僧大惊道:“吃甚人?”行者说道:“们住三日,已是吃这寺里六个小和尚。”长老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既吃寺内之僧,亦僧也,放你去,只但用心仔细些。”行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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