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反常孤独。她想起在巴里葬礼上脊背挺直、面容憔悴玛丽·菲尔布拉泽,寡妇这个身份如同女王裙裾般披挂在她身上。她得到那多同情和尊敬。失去丈夫这件事让玛丽可以静静地接受人们敬意,而她,雪莉,却被拴在丈夫不忠耻辱柱上,浑身污垢,沦为人们嘲弄对象……
(很久以前,在亚维尔,男人们会因为母亲不良声誉而对她开些下流玩笑,即使她比谁都要纯洁。)
“爷爷身体不舒服。”莱克西对安德鲁说,“那些蛋糕里有什?”
他在柜台后弯下腰去,藏住自己涨红脸。
吻你妈妈。
安德鲁差点翘班。他害怕会被霍华德当场开除,因为他吻他儿媳妇,更害怕迈尔斯·莫里森会冲进来质问他。与此同时,他也没有那天真:他无情地想,萨曼莎已经四十多,在那个“树梨花压海棠”香艳场面中绝对是充当坏人角色。他为自己辩护说辞很简单。“她喝醉,抓住。”
他难堪中也掺杂些许骄傲。他急于想见到盖亚,告诉她有个成年女人向他投怀送抱。他希望他们可以大笑场,就跟当时取笑莫琳样,但笑归笑,她说不定会暗自佩服。而且,谈笑间,他说不定可以弄清楚她到底跟肥仔怎样,她究竟让肥仔进行到哪步。他已经做好准备要原谅她,毕竟她也喝醉。可她直都没有出现。
他转身去给莱克西拿餐巾,差点迎面撞上老板妻子,后者正站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他肾上腺素。
“霍华德让来找个东西。”雪莉对他说。“针管不该放在这里,把它拿到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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