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凯离开他们。玛蒂又成他们社工。不管怎样,到社工家里去是不被允许。沙恩·塔利有次尾随他社工到她家里,为此收到法院限制令。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让之前沙恩往那女人车窗上砸块砖头呢……
而
她知道肥仔今天兴致不高。在公交车上,她就已经意识到,带着罗比,不管多必要,也会使她对肥仔劝诱变得更难。
“你在忙什?”她问肥仔。
“昨晚有派对。”他答道。
“哦?都有谁去?”
他打个大哈欠,过片刻才回答。
昨晚自己为什要坐夜,他舌头因为吸过多香烟而刺痛。
“钱。”克里斯塔尔重复道,“丢五块钱,他现在饿。会还给你。”
肥仔把手伸进牛仔裤口袋,摸到张皱巴巴钞票。不知为何,他不想在克里斯塔尔面前表现得太有钱,所以他又往下掏掏,最后摸出几个硬币给她。
他们起去离广场两条街外那家小报刊亭。肥仔等在外面,克里斯塔尔进去给罗比买包薯片和根巧克力棒。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连罗比都很安静,因为他似乎害怕肥仔。最后,克里斯塔尔把薯片递给弟弟时,她对肥仔说:“们去哪里?”
他想,她问肯定不会是到哪里去搞。这儿还有个小男孩呢。之前,他曾想过带她去鸽笼子眼儿:那里很隐秘,而这举动是对他和安德鲁友情最后亵渎。他不欠任何人,再也不欠。但想到要当着个三岁小男孩面做,他又犹豫。
“汪汪·普莱斯,苏克文达·贾瓦德,盖亚·鲍登。”
“她住在帕格镇吗?”克里斯塔尔敏感地问。
“是,在霍普街。”
他知道盖亚住在哪儿,是因为安德鲁曾无意中透露过。安德鲁从来没说自己喜欢她,但在他们起上仅有几门课上,肥仔直看着他盯牢盖亚看。他也注意到,只要是盖亚在场,或是她名字被提起,安德鲁就会变得极其不自然。
然而,此时克里斯塔尔想却是盖亚妈妈:她唯喜欢过社工,也是唯说动她母亲社工。她就住在霍普街,跟凯斯奶奶样。她现在可能在家。要是……
“他不要紧。”克里斯塔尔说,“他有巧克力就乖。不,等会儿再吃。”她对哭闹着要她手上巧克力棒罗比说,“等你吃完薯片之后。”
他们沿着马路向着老石桥方向走去。
“他不要紧。”克里斯塔尔重复道,“他很听话。是不是?”她大声问罗比。
“想吃巧克力。”罗比说。
“好,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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