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明德大笑起来。科林瞠目结舌地看她几秒钟后,也笑,轰隆隆笑声活像藏獒在吠叫。
“好吧,他们是让们丢工作,”帕明德说,“而且弄得们两个连家门都不愿意出。但是,除这两点,觉得们俩状态非常好。”
科林摘下眼镜,揉揉湿润眼睛,仍然咧嘴笑着。
“来吧,科林。想投你票。切还没结束。在脑袋热,当着整个议会和媒体面
“你可以!”她说,“你可以,科林!你要挺身面对他们!想想巴里!”
“不行——对不起——……”
他哽咽下,哭起来。科林以前也在她诊室里哭过,被终日背负重担压垮,绝望地泣不成声。
“别这样。”她说,丝毫不感到尴尬。她拉起他胳膊,带他走进厨房,将纸巾递给他,任他又哭得抽噎起来。“特莎在哪里?”
“上班。”他抽口气,擦擦眼睛。
10
因为巴里留下空位子而举行选举当天上午九点,帕明德离开牧师老宅,沿着教堂街向沃尔家走去。她敲敲门,等待着,直到科林最终出现在门口。
科林双眼布满血丝,眼睛和颧骨下方都有黑影,他皮肤似乎变薄,衣服也变得更大。他还没有回去上班。帕明德在公开场合失态地喊出霍华德健康隐私这个消息让科林短暂复原溃不成军。数天之前晚上那个坐在皮坐垫上、假装对胜利充满信心更有精神科林,早已不见踪影。
“切顺利吧?”科林在她身后关上门,面露警觉之色。
“是。”帕明德说,“想你或许愿意跟起去教堂会厅,去投票。”
餐桌上摆着封霍华德·莫里森六十五岁寿辰邀请函,不知被谁干脆地撕成两半。
“也收到份,”帕明德说,“在冲他吼叫之前。听着,科林,投票——”
“做不到。”科林小声说。
“——是表示他们并未打败们。”
“他们确实已经做到。”科林说。
“——不,”他虚弱地说,“对不起。”
“知道你感觉,科林。”帕明德声音很轻,有些紧张。“但如果你不投票,就意味着他们会赢。不会让他们赢。会到那里去投你票,而想让你跟起去。”
帕明德事实上相当于已经停职。莫里森家向他们能找到地址所有执业管理机构都进行投诉。克劳福德医生建议帕明德休假段时间。而令帕明德大感意外是,她竟莫名地感到轻松。
但科林直在摇头。她觉得他眼里泪光闪闪。
“做不到,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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