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带着受伤自尊心出去。妻子似乎就是无法明白他现在处境,他能入睡时间有多短,他肠胃又是怎样在噬咬着他。
事实上,特莎只是假装睡着。十分钟前,玛丽和加文脚步声就把她惊醒。
特莎几乎不认识加文,他比她和科林要年轻十五岁,但妨碍他们发展友情主要障碍是科林嫉妒巴里其他所有朋友。
“加文在保险事儿上帮大忙,”早些时候跟特莎打电话时,玛丽告诉她,“据所知,他每天都在给保险公司打电话,而且直告诉不用担心费用。哦上帝,特莎,如果保险公司不付钱……”
“加文会为你解决,”特莎说,“相信他会。”
特莎坐在沙发上,腿脚发麻,口干舌燥。她想,要是能邀玛丽到家里来,让她换个环境,劝她吃点东西,该有多好。可是,有个难以克服障碍是:玛丽觉得科林难以相处,令人紧张。自巴里死后,这令人不快却迄今掩藏完好事实慢慢显露出来,如同漂浮在海上垃圾随着退潮被冲上海岸样。再明显不过,玛丽只想要特莎;她回绝科林任何想要帮忙建议,并避免在电话上跟他长时间交谈。多年来,他们四个人在起聚很多次,玛丽反感却从来没有被察觉,现在想来,只能是被巴里好情绪给掩盖住。
特莎不得不万分小心地处理这种微妙新关系。她成功地说服科林,玛丽目前还是最适合女性陪伴。葬礼是她次失误,因为就在离开圣弥格尔时候,科林令她猝不及防地伏击玛丽,在痛不欲生抽泣间隙,试图向玛丽解释,他将争取巴里议席,继续巴里工作,让巴里精神在他死后也能发扬光大。特莎看到玛丽脸上震惊和被冒犯表情,赶紧把科林拉走。
那之后有两次,科林表示想到玛丽家去,请她看看自己准备参选资料,问问她巴里会不会喜欢,他甚至还提到要向玛丽请教巴里是怎样拉票。最后,特莎只好坚定地告诉他,不能拿教区议会事去打扰玛丽。他因此很恼火,但特莎想,他生自己气,总好过让玛丽更加难过,或者逼她再次严词拒绝,就像上次科林提出去看巴里遗体时那样。
“不管怎说,竟然是莫里森!”科林端着杯茶重新走进来。他没有为特莎也泡上杯。他总是这样,在诸多细节处特别自私,永远只想着自己那些烦心事。“有那多人可以共进晚餐,偏偏要去莫里森家!他们跟巴里主张切都是对立!”
“你有点夸张,科林。”特莎说,“况且,玛丽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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