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丛地出身,这点很关键,”霍华德说,“丛地出身。们可以好好利用下。让力挺丛地那帮人选票分散在他和沃尔身上。”
“是噢,”迈尔斯说,“有道理。”
他怎没想到这招。父亲思维再度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妈已经给他老婆打过电话,叫她帮她老公下载参选申请表。今晚可能让你妈再打个,告诉她还有两个星期,试探试探,也给她老公施点压。”
“没有。”迈尔斯回答。
霍华德伸手挠挠肚皮褶子,他坐下后,椅子嘎吱作响,肚子直耷拉到膝盖。
“你和萨咪之间切都还好吧?”
迈尔斯对父亲神乎其神直觉佩服不已。这种崇拜他从来没少过。
“不算太好。”
有扇门通向洗手间,飘出股人工薰衣草味。迈尔斯把大衣挂好,拖过张旧椅子,坐在桌旁。
过两分钟,霍华德出现,手里端着两只盘子,上面熟食点心堆成两座小山。
“就百分之百决定用‘铜壶’这个名号啦?”迈尔斯问。
“这说吧,小莫喜欢。”霍华德把只盘子放在儿子面前。
他又脚步笨重地走出去,回来时拎两瓶淡啤酒,蹬脚关上门,房间没有窗,此时笼罩在片昏暗中,唯有头顶灯发出可怜光。霍华德嘴里哼唧声坐下来。上午他在电话里语焉不详,这会儿又去开酒瓶,让迈尔斯又是通好等。
这话他是不会坦白对母亲说。雪莉和萨曼莎之间冷战没休没止,他既是人质又是战利品。何苦再火上浇油呢?
“她不乐意参选。”迈尔斯解释说。霍华德眉梢竖,却没停下咀嚼嘴里食物,面颊上肉晃晃。“搞不懂她怎想。她最近好像对帕格镇讨厌得很。”
霍华德不紧不慢地把食物咽下去,用纸巾擦擦嘴,打个嗝。
“旦你当选,她保准马上回心转意,”他说,“社交魅力,夫人云集,斯维特拉夫大宅晚会什。她很快就能进入角色。”他举杯又咕咚喝下大口啤酒,再挠挠肚皮。
“想不出这个普莱斯是谁。”迈尔斯说,回到正题。“不过不知怎有这个感觉——他有个孩子,也上过圣托马斯小学,跟莱克西同班。”
“沃尔把表递上来。”他把啤酒递给儿子,终于说。
“啊。”迈尔斯说。
“准备设个最后期限。从今天开始,两周以内公布参选者有效。”
“还不错。”迈尔斯说。
“你妈认为那个姓普莱斯家伙大概还是有兴趣。你问过萨咪吗,她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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