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伯,”凯重复道,“奥伯是谁?”
“狗日二道贩子。”克里斯塔尔回答。
“就是他卖毒给你吗?”凯问。
“住嘴。”特莉再次警告克里斯塔尔。
“你他妈怎就对他吐不出个不字?”克里斯塔尔对母亲大吼。
里斯塔尔每次都按时去看他。他抓着她衣角,求她留下来喝茶,她走就大哭。那就像是把你五脏六腑掏掉半,抵押在别人手里样。克里斯塔尔想过把罗比送到凯斯奶奶那儿去,就像她自己童年时代每当特莉崩溃时那样。可是凯斯奶奶现在老,身体虚弱,她没有时间抚养罗比长大。
“明白,你很爱弟弟,而且也尽最大力量照顾他,克里斯塔尔,”凯说,“可是你不是罗比法定——”
“为什不是?是他姐姐,不是吗?”
“好,”凯语气很坚定,“特莉,们还是面对现实吧。你露面,声称没吸d,但是测试结果呈阳性,那贝尔堂肯定就会把你除名。你戒毒负责人在电话里已经跟说得很清楚。”
特莉缩在椅子里,露出口残缺不全牙,又是个老太太和孩童奇怪合体。她眼神茫然,伤心欲绝。
“好,”凯说,“特莉,会再给你戒毒负责人打个电话。尽量劝劝她,就说认为让你继续治疗对整个家庭会产生有利影响。”
“你会这说?”克里斯塔尔吃惊。她以为凯是个头号贱人,比罗比养母还贱,那婊子厨房尘不染,对克里斯塔尔说话还装得亲切热情,让她感觉像坨屎。
“是,”凯回答,“会。但是特莉,对们而言,是说儿童保护组,事态非常严重。们必须严密监控罗比家庭情况。们要看到变化,特莉。”
“好吧,行。”特莉说。又是同意,跟她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千篇律地同意样
“认为唯可能避免被除名办法,”凯继续说,“就是坦白地承认,承认你吸过,为这个错误负责,表示自己有决心翻过这页。”
特莉眼睛转也不转。每当别人指责她时,特莉只会以撒谎来应对。先是行,没问题,就这样吧,放这儿吧,然后又是不,从来没有,不真没有,操他妈确没有……
“你这星期吸海洛因有什特殊原因吗?美沙酮用量不是已经很大吗?”凯问。
“有,”克里斯塔尔抢过话头,“当然有,就因为奥伯来,而这个婊子从来不会对他说不!”
“住嘴。”特莉说,可却点力度也没有。她似乎还在咀嚼凯话:说真话,多奇怪、多危险建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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