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啊,对不起,先生,您——您自己开开门,向外看看。”
“这就对,朋友,”波洛说,“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忘。好像是被什重东西撞在门上声音给惊醒,你知道是怎回事吗?”
那人瞪着他。“没有,先生,什也没听见,肯定。”
“那肯定是做噩梦。”波洛平静地说。
“你没再去雅典车厢吗?”
“没有,先生。”
“也许你睡着?”
“想没有,先生。火车停住不动,就不像平时那样容易睡着。”
“你看到有旅客在过道里走动吗?”
“上校离开麦奎因先生房间之后,做些什?”
“他回自己房间。”
“十五号房间,离你座位很近,是吗?”
“是,先生,过道尽头倒数第二个房间。”
“他床已经铺好吗?”
?”
“是,不过——”
“什?”
“去过隔壁车厢,那节雅典车厢,跟同事聊天。们谈起这场大雪。那时刚过点钟,说不好确切时间。”
“然后你就回来——什时候?”
“除非,”布克先生插嘴道,“你听到声音是隔壁房间。”
波洛没有理会这个意见,可能他不想在列车员面前讨论这个问题。
“们说说下个问题。”他说,“假定昨天有个杀手上火车,能否确定他犯案之后没离开火车?”
皮埃尔•米歇尔点点头,
他想想。“想,有位太太去过过道尽头洗手间。”
“哪位?”
“不知道,先生。她在过道那头,很远,而且背对着。她穿件猩红色和服式睡衣,上面绣着龙。”
波洛点点头。“后来呢?”
“没什,先生,天亮前没什事。”
“是,先生,他吃晚饭时候就铺好。”
“这都是什时候事?”
“说不上确切时间,先生,肯定不超过两点钟。”
“后来呢?”
“后来,先生,就在自己位子上坐到早晨。”
“又有铃声响,先生。记起来,跟您说过。是那位美国太太,她按好几次。”
“记得,”波洛说,“后来呢?”
“后来?先生,听到您铃声还给您送去矿泉水。然后,大概半小时之后,给另外个房间客人铺床去,就是那位年轻美国先生,雷切特先生秘书。”
“你去铺床时候,麦奎因先生是单独个人在房间里吗?”
“那位十五号房间英国上校跟他在起。他们正坐着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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