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而熟练地又检查遍死者衣服口袋,但是没找到让他有兴趣东西。他试着打开通往隔壁房间连通门,但是门从另边闩上。
“有件事不明白,”康斯坦汀医生说,“如果凶手没有从窗户里逃跑,如果这扇连通门从另面闩上,如果通向过道门不仅从里面锁上,而且还扣上链条,那凶手是怎离开房间呢?”
“这也是观众说,当个人被捆住手脚关进
“啊!”波洛尖叫声。
“它告诉你什吗?”医生问道。
波洛两眼发光,小心翼翼地放下钳子。
“是,”他说,“知道死者真名,也知道他为什被迫离开美国。”
“他叫什名字?”
人都粗心大意地丢下能识别他们身份线索?巧合太多!”
“可是帽盒有什用呢?”医生仍然困惑地问道。
“啊,正要解释。正如所说,这些线索——金表指针停在点刻,这手帕、烟斗通条——它们可能是真,也可能是故意伪造。还无法告诉你。但这儿有个线索——虽然可能错——认为不是伪造。指是这根扁火柴,医生。认为这根火柴是凶手用过,而不是雷切特先生。用来烧掉某种会,bao露罪行文件。也许是本笔记。若真如此,那本子里定有什东西,某个错误,某个疏忽,可能留下关于凶手线索。正在设法找到这个东西是什。”
他走出房间,几分钟之后,带回个小酒精炉和把烫发钳。
“平时用来烫胡子。”他指着后者说。
“卡塞蒂。”
“卡塞蒂?”医生拧着眉头,“这让想起些事。好几年前,记不得⋯⋯这是个美国案子,对吗?”
“是,”波洛说,“美国个案子。”
除这些,他不愿意再多说什。他环视四周,接着说:
“们以后再说吧。现在让们确认下这里该看是否都看过。”
医生带着极大兴趣观察着他。波洛把两圈凸起铁丝网捋平,然后非常小心地把烧焦纸片放在其中个上,再把另外个盖在上面,用钳子把两圈铁丝网钳在块儿,放在酒精灯火焰上。
“这只是个临时替代品,”他扭过头说,“但愿能达到目。”
医生很专心地看着整个过程。铁丝开始发红,忽然,他看到几个隐约字,火让这些字母慢慢变成单词。
这是个很小纸片,只显示出几个和另个字部分。
记(得)小黛西•阿姆斯特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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